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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魅魔领 > 第4章 冬去春来(下)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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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.领主路线。
B.臣服路线。
……
(随礼)
相对于战争时候来说,和平年代的第二天,来得总是那么快。
勇者不禁感慨自己的强大适应能力:传闻中伴随幸存者们的战时幻觉、心理阴影以及反复的噩梦,都没有发生在他身上。
甚至睡眠质量有些过于好了……
勇者想到这儿,便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一晚上的春宵一刻,整个人恍惚了起来。
“……你刚当上领主,需要有些立威的东西吧?”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听到公主的大段发言,等缓过神来的时候,彼此的话题早已偏离了叙旧这个中心了,“毕竟你面对魅魔的战绩这么惨淡,里面有很多人对你踩在她们头上很不爽的吧?”
“公主,其实没有这么严重……”一提到“对魅魔战绩”这种话题,勇者总是不知道怎么进行回应——毕竟他也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,而且现在作为魅魔领的领主,也很难找到由头去证明自己,“我在上任那一天已经和魅魔女王达成了共识,在之后的日子里面,我们会尽可能协调彼此处理公务的节奏……”
“你把樱松子带回魅魔领去审判吧。”勇者那番枯燥无味的场面话,很快就被公主颇具分量的提议给打断了,沉默将对话冷却了好几秒之后,她才缓缓地继续说下去,“这是送给我们新民众的礼物,这也是给新领主,您的礼物。”
“公主……您,您这份心意,会不会太过……隆重了?”明明勇者是被邀请来审判罪人的,现在却以大赦的形式给他送上礼物——即便男孩久经沙场、见惯生死,面对此举也有些受宠若惊,“毕竟樱松子是需要审判团处置的犯人,就这么引渡到魅魔领处理,会不会过于轻率了?”
“勇者,父皇现在多少岁了?”
面对难得慌张的勇者,公主笑着抬起了手,打断了他的发言,将其引导至别的话题中去。
“陛下现在年事已大,但如果依靠牧师和魔法师一类的职业,长命百岁也不是什么问题……”
“那你会支持我么?”正当勇者绞尽脑汁,想对皇帝美言几句的时候,公主的发言忽然像是一盆冷水,把他给浇醒了,“你叫我女皇也行,我挺喜欢被这么叫的。”
“……我猜大家都不打算继续打仗了。”面对公主如此大胆的提议,勇者罕见地倒吸一口冷气,驱散掉脑内浮现的各种可能发生的场景,视线不由得往下挪,以避开她那锋芒毕露的双眼,“公主,说实话……自讨伐完魔王后,我发现眼前的和平,才是真正无价的。”
虽然勇者说的话非常漂亮,然而他却没有勇气抬起头去直视公主,甚至被对方那颇具威严的视线死死压制,沉重的脖子扛不起脑袋,只能低着头去盯着她的脚。
公主的足背明明被简易的凉鞋给包裹着,却露出了各种诱人的部分:涂抹了深红朱砂这一权贵象征的趾甲;圆润饱满且刚好停留在鞋舌部分、与之弧度相适配的脚趾;流畅的线条作轮廓、白皙肌肤填充内容,并搭配上潜藏在底下那若隐若现的青筋的光滑脚背,再加上大脚趾偶尔挑起来时,伸肌腱在这上面绘出来的阴影……
正当勇者迷失在公主的双足之时,他忽然意识到:她那形似挑鞋的动作,其实是在用大脚趾指着自己。
“抬头看我。”
这句话,就像是傀儡身上的丝线,硬是将勇者的脑袋给拽了起来。
直到,他和自己的,主人面对面。
“是……?”
尽管如此,勇者依然勉力保持自己的理智,从喉咙里硬是寄出略显叛逆的回应。
“我只是希望,在父皇身体不太好的时候,我们的后勤职业能够……尊重自然规律~你觉得呢?”公主伸出一根食指,做出了个“嘘”的动作,示意勇者聆听她的发言,“人类的寿命不应该被邪门歪道所延长,这是神祗们都不允许的事情哦……勇者,你回忆一下:昨天,是不是遇到了让你吃瘪的奇怪女孩子呢?”
“……是,是的。”
“你也提到过,眼前的和平是无价的……父皇这种追求‘永生’的行为,已经激怒了神祗们了……继续这样下去的话,整个大陆又会被卷入到悲剧当中。”公主的提议听起来十分合理,但是其中的诡异滋味,却让勇者始终处于很不舒服的状态,“牧师和自由人一直是支持我的哦……侧翼居和王国领,一直都是以整个王国的利益优先的呢……”
公主的语气明明这么温柔,却让勇者感觉,她始终在尝试用下命令的方式控制他。
“陛下既然有长寿的条件,我觉得也是神祗赏赐人间的……”勇者始终不肯松口,生怕自己破坏天秤平衡的那颗砝码,最终将战争重新带回到大陆上,“现在和平已经降临了,公主您还年轻,等到王国实力恢复了大半,再多等待几年,也是可以接受的嘛。”
“说到这个,勇者……是不是有两个家族,想和你做点小生意?”勇者一向不擅长记事,然而尘封的记忆一旦被别人发现,并朝上面吹一口气将其揭开,往往都是他难以处理下来的难题,“现在到处都缺劳动力,奴隶贸易在战后还蛮吃香的喔……战时不少家族元气大伤,坎宁安家族和弗雷德沃斯家族可得趁这个洗牌的真空期上位——到时候,作为他们的第一批忠实客户,勇者肯定能在王国的新秩序里面谋求一个不错的位置吧?”
“不不不,我从没想过这样的事……”被公主这么一恶意揣测,勇者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了出来——透明的露珠从他脸上的轮廓划过,在下巴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,滴到了地上,变成了一小片小水花,朝着她的脚趾飞溅而去,却被那指甲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,“我本来就与公主站在同一阵线,又怎么需要攀附别的贵族来求自保呢?”
在勇者慌不择路说出这句话的刹那,他就知道上当了。
“对呀~勇者都和我站在一起的……很多事情,应该有相似的看法才正常的嘛。”公主在靠近勇者、微声发言之时,她那娇小的身躯所吐露的热息,随着那轻咬的字句打在了他的胸口上——那混乱不易的暖流往两侧铺散开,化作指尖般的触感按压在乳头挑动,时不时还要顺着其主人的目光往上挪,涂抹起异常敏感的喉结,“我们一起为之奋斗的东西,不就是……和平么?我们一起去平息神祗的怒火吧,好么?”
“……”
公主明明在笑,却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强大气场,将勇者死死地拷牢在原地,将其溺在深不见底的瞳孔中。
仿佛穿过她的双眼,就能找到,他所追求的真正事物一样。
公主是指引他们前进的领袖,她的所作所为,就是内心所需要的,真正答案。
公主说的,就是对的。
“放心吧,我不是要你们造反啊,背叛啊,打内战什么的——我只是希望,父皇在要求你们给他提供长生不老的便利时,或多或少劝阻一下他。”公主看出来勇者的迟疑,也察觉到他急促呼吸下的兴奋,但就是去无视处理这件事情的难度,硬是将计划摊开在对方面前,逼迫其将内容尽数给记录下来,“像雪之花,精灵之叶,魔力精华这类东西,最好不要准时准量地提供过去,任务失败也有我顶着,其他环节的话,牧师和自由人到时候也会同步跟进的……”
“公主您也可以享受到永生的便利,魔王也已经被击倒了——我认为不需要这么急着摊牌?国王如果有所警觉,执行计划的难度也会提高许多的……”眼见自己即将登上贼船,勇者又试图用谏言的方式来劝阻公主,“您只提到了侧翼居和王国领的支持,想必民试点、商业区以及其他的传奇队伍,都并没有加入计划的打算吧……”
“永生是神祗的权利……越靠近这个领域,人类就离人间越远——如果他们决意‘邀请’我们去云上生活的话,成为女皇也没有什么意义了。”公主越美化神怒所带来的后果,勇者就越觉得毛骨悚然,甚至还在心底里暗暗骂道自己为什么要多嘴,“再说了,如果大家都永生的话,父皇和你魅魔领随便一个女孩生个野种……废了我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“这不至于吧,公主……”
“到时候说你是什么新的魔王,让其他传奇队伍带个小孩,把你讨伐掉,我可不会给你说一句好话哦?”
“别一脸正经说这么可怕的事情啊……”
虽然勇者能察觉到公主想用开玩笑的手法来缓解压抑的气氛,但是这反而让他更紧张了。
他这次讨伐明明的是真魔王,但是她却提出了未来有假魔王的可能性。
光是想想这种事情就非常恐怖。
“你现在给我答复,我还有时间给你打包一下樱松子。”
“因为支持您的人不够,所以才需要我的支持么?”
“是因为需要你的支持,所以支持我的人才不够。”
这一来一回的对话把勇者兜晕了——公主还顺势一脚踩上他的足背,本该隐于混乱中的快感此时瞬间炸裂开,把他的脑袋都给冲得嗡嗡的,视野里面分不清四周的方位。
被钉在原地的他,无法品味这些言语背后的含义。
唯独股间那快感,正刺激着勇者做出服从的判断。
“我不是……魔王。”
“如果你是,又有谁会相信你……”
“我的伙伴,还有……”公主拽住了勇者的衣领,让他的脑袋低垂下来,直到他们都能被对方急促的呼吸弄得痒痒、嘴唇都要亲上去的程度才停止,“……您?”
明明两人的视野中都看不到对方,却又紧贴着身体的亲密距离,彼此在传递着悦动中的心跳。
“所以,答应我么?”
再次出现在眼中的公主,正仰视着勇者,然而他却对其卑躬屈膝,低着头服从于对方的任何要求。
“……国王有说过,把您许配给我——这个有影响到你做这个决定么?”
“……少臭美了。”
公主笑着亲了勇者的脸颊一口,也不做回答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她知道他的答案了。
……
(梳妆房)
勇者最终决定登上公主这艘贼船。
为了能表现自己的诚意,然后这百分百信任自己,他同意了接收樱松子这份“礼物”。
从人类的审判法庭中,引渡战争时期的魅魔罪犯回到本土进行裁决,对于这位刚上任的新领主来说,无疑是相当诱人的加分项。
如果还有什么潜在的挑战者,看到勇者有这么好的见面礼,短时间内也只能附庸在他的羽翼之下了吧。
公主并没有亲自带勇者前往监狱,而是示意就近的侍卫作为向导去招呼他,转身便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。
巧合的是,向导将勇者送进监狱里面之后,也迅速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。
明明是关押重要犯人的监狱,且今天临近将其送入审判庭的时段,却没有任何守卫在其看护,也是让勇者感觉到异常的不舒服。
就算公主要送他“礼物”,没有安排人负责中转,终究是有些怪怪的。
好在现场的犯人只有一位。
“樱松子,对么?”勇者很快就在不远处发现了自己的目标:一位低着头,被披散长发遮掩住的面貌,金属镣铐固定住身子,只能像个装饰品那般鸭子坐在地板上的犯人,正借着黯淡的光线掩护而掩藏着自己的存在感,“皇室决定将你引渡到魅魔领进行地方裁决,所以你今天不用出席审判了。”
“……”
面对勇者的开门见山,眼前的犯人并没有任何反应,聆听那轻微的呼吸声,还以为她睡着了。
只是这种演技,在久经考验的勇者面前,多少有些拙劣了。
“我昨天注意到:这个城市的贵族特别多,而且公主带来的防卫人员也并不多。所以我在想,这块地儿,会不会是贵族圈内交际娱乐的活动区域。”勇者并不急于吓唬对方,而是开始一点点地拨开彼此眼中的迷雾,尝试让自己的想法能够展现在她的跟前,“所以无论是审判庭,还是这个监狱,应该都是临时搭建的——所以这里的守卫,在临近审判的时间就一股脑把犯人全带走了。其实这里本来就不是监狱,早点忙完可以还原成原本的建筑公用吧。”
“……你想说什么?”
“如果我不带走你,往好的说,你只是会被提交给贵族们等候发落……”既然已经听到犯人的女声,勇者认为那多半就是樱松子了,“但是如果情况要糟糕一点的话,跟这个监狱一起埋了重建,死的也太丢人了……”
一停一顿的遣字节奏,总是能以突出重点的方式,在对话中给予目标压迫感。
这次也不例外:浅紫色的瞳孔在黑色的长发中闪着微光,仿若樱松子主动拨开帘幕一般,与勇者对视了起来。
“据我所知,魅魔领这几年没有男人——你是谁?!”
“我是魅魔领的新任领主。”勇者毫无畏惧地顶着眼前的浅紫色光芒,手指敲了敲眼前的铁栅栏,“守卫们留下的钥匙在哪儿?”
“……在那儿。”
樱松子的瞳光像是飘忽在夜空中的萤火虫,最终在某个方位上滞留着。
勇者跟随视线的方向走了过去,在一块石头缝里找到了钥匙。
他很轻松地把钥匙拿了出来,原路走回到樱松子的牢房外,插进锁孔里面扭动了大半圈,在听到咔擦的一下金属声后,铁门便缓缓地朝着勇者这边飘过来。
整个释放的过程很顺利,没有任何的阻碍。
“哎?”
“……?”
只不过结果上来说,好像有什么不对劲。
在牢门打开的刹那,一股古怪却甜蜜的粉色微风,开始席卷昏暗潮湿的监狱内部,把周遭都给涂抹成各种奇怪的模样。
挂着扑朔火把的发霉石壁,忽的一下就被缠上香囊的花灯给涂抹成粉色,全新的墙纸还被画满了各种可爱的小动物;因为排泄物和通风问题而恶臭不已的气味,此刻也在空荡的室内被驱散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,各种水果的甜美气息熏得勇者和樱松子有些陶醉,霎时间分不清眼前的方位。
就连那些早已没有囚犯的铁笼子,此时此刻变成了材质不明的柔软椅子,随着底下的滚轮自由自在地往室内的四个角落滚去。
属于樱松子的那张则把她给驮了起来,樱松子四肢上的金属镣铐,也分别变成了铺盖在脚上的小毛毯,以及被双手捧在中央当宝贝的冻饮。
没反应过来的樱松子,被冰了一下之后条件反射地握紧手上的冻饮,惊讶地瞪大眼睛,望向了勇者。
“不是我弄的。”
“嗯~我和大哥哥才第二次见面,他肯定不知道我喜欢这种东西啦。”勇者一时间没认出这好听的女声出自哪位美人,身体忽然闪过一丝凉意,本该被遗忘的恐惧从心底里呼啸而过,以强烈的噪音剥夺了他所有的感知,“大哥哥和公主,可没少在人家背后说闲话吧?”
之前那位撑着阳伞,看起来娇小可爱的女孩儿,正站在被黑白皮草铺垫的地板上。
她脸上依然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,但却用小皮鞋恶狠狠地碾压着脚下的皮草,勇者不自觉地联想起被她之前一脚踢射,乃至晕死过去的经历,身体开始产生一阵阵幻痛,紧张的肌肉更是催发恐惧接管其情绪,喉咙里的声音都因此压力而被围困在口腔中难以发出来。
“虽然我们是第二次见面,但是你第一次就说了‘我们人类’这种话吧?”
勇者回嘴了。
眼前的女孩儿给勇者带来的败北体验,可是连魔王都没做到过的,这同时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——然而坐以待毙终究是下下策,寻找反击的机会才有利于逃出生天,
“这不重要。”面对勇者绞尽脑汁才琢磨出来的文字游戏,女孩儿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其否决,与此同时还把手伸到半空中,做出了一个拉合的手势,将他的嘴巴给“缝”上,不让对方多说一个字,“我觉得大哥哥你安静一点会更可爱诶……你觉得呢……?”
“……如果您是神祗的话,请宽恕我的无礼。”出乎意料的是,勇者居然做出了撕扯的手势,把女儿的堵嘴技能给破除掉了,“您这番全知全能,是可以知道我和公主在谈要紧的事情……并非对您,和您们的不敬,而是为了提醒我们的同胞,不要做僭越身份上的事情……”
“大哥哥~你可能知道我的能力了吧?”看着半跪下来的勇者,用急匆匆的语气进行辩解,女孩儿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,反而眯起了双眼,“我能……‘把控’定律与规则:像是你本该对魅魔的偏好,最终会分享给其他的人类同胞呢。所以,有没有可能我已经‘调整’过你们的思维模式,让你们把惹怒神祗的行为,看作是能平息我怒火的事情呢?”
突兀的对话进程,让勇者一时间难以消化这其中内容,但女孩儿所散发的强大压力,却又迫使他必须对这个说法立刻做出回应。
被她击败的恐惧感,正吞没他的脚底,并且顺着腿部直冲脑门。
也许,他的下一句话,就将决定世间生灵的命运。
“我觉得,您还没有‘调整’过我们的思维模式。”勇者深吸一口气,摇了摇头,把困扰自己的恐惧暂时抛诸脑后,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还记得我对着您兴奋了吗?”
“嗯哼?”
女孩儿被勇者勾起了兴趣,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听。
“您当时是调整了我对魅魔的偏好,让人类也成为我性癖的一部分……最后成功逼迫我到高潮。”
“哦~确实有这回事儿。”
“但是我现在面对您,只有害怕的感觉。”勇者说完这句话之后,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不少,眼前的女孩儿也没有那么可怕了,“您既不是人类,也不是魅魔……但是我也不敢斗胆说您不是神祗。”
“……”女孩儿的笑容消失了,抬起那对瞪大的双眼,可怜巴巴地仰视着勇者,期间还忍不住咬着自己的嘴唇,指尖不住地旋转着手上的阳伞,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复杂了起来,“但……这不重要。”
明明都是毫不讲理的一笔带过,然而女孩儿这次动用特权,多少让她显得手忙脚乱了。
搞不清楚状况的樱松子,倒是乐得坐在一旁做吃瓜群众,喝着手中陌生的冻饮,享受起久违的自由时光。
“那……您征召我们,是为了什么事情呢?”
勇者知道女孩儿已经给台阶下了,他也不想太纠结对方的身份,于是见好就收。
万一她真的是神祗,只不过性情比较古怪呢?
这些凌驾于万人之上的角儿,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也是很正常的——哪怕是勇者,也是极力避免冒犯她们。
“你想带这个魅魔回你的领地进行裁决,对吗?”
“是的,公主已经授权给我了。”
“她是希望换取你的支持,就像这两人一样,对吗?”
话音刚落,女孩儿左手边的两把椅子上,出现了牧师和自由人的背影。
然而,也许是因为在人魔战争中总是保护她们的后方,由背部看去的视野,就会和勇者脑中熟悉的形象有些不太一样。
牧师是战争结束后变化最大的伙伴:讨伐魔王的途中,她总是以正经的模样展示给大家,身子坐得笔直,整一副乖乖孩的面貌令人安心;而现在的她,则毫不顾虑自己的形象问题,直接趴在桌上,让台面托住沉重的乳房,象征着圣洁和慈爱的牧师长袍,被饱满的屁股撑了起来,内裤的三角轮廓还陷进肉沟里面,将臀瓣分成两边,跟随其主人的动静儿微微晃悠着。
坐在她身旁的自由人,则一直以高大的体型着称。和牧师一对比,她的身形都要大上两三圈。
最重要的是,自由人保持着战争时候充满神秘感的行事风格:她模仿着正常人放松下来有些驼背、用肘部撑着桌面的前倾姿势,让偌大的体型显得毫无防备,而那最为显眼的浑圆臀部,则就像跟勇者对视一般,散发出一股随时要把他的头给夹进去的压迫感。
颇为羞耻的是,两位尤物仅仅就这样背对着勇者,他两腿间的肉棒已经把裤裆给顶了起来,好像以松紧带作为界限的布料才是眼前的屁股一样,给他带来紧致的享受。
勇者因意乱情迷的兴奋状态,让身后作为魅魔的樱松子颇为享受,就着快感而溢漏出来的精气,大口享用着口中的饮料。
不知不觉间,周遭的气氛已经被染成粉红色的了。
“她们……是的,公主希望我也加入到统一阵线当中去。”
勇者差点发出对两人性感一面的惊叹,随即反应过来便立刻改口——这番模样惹得前后两位异性咯咯偷笑,慌张的反应更是显得他相当狼狈。
“那~于情于理,你想带人走,也得和她们打声招呼,对吧?”女孩儿干咳了一下,用着严肃的口吻、脸上却挂着坏笑的姿态,装模作样地“提醒”勇者,“当然啦,我觉得如果你和你另外两名伙伴说清楚的话,也许还能拉人家入伙也说不定哦……”
女孩儿刚说完,魔法师和战士便出现在另外两张空椅子上,同样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勇者。
比起其他几位上凸后翘的伙伴,魔法师的身材一直都是处于绝对劣势——更别说她和普通人比起来都有些平庸,站在她们身旁就像个小屁孩似的。
然而她那份谨慎认真的性子,却从战前一直保持到和平的到来:穿着中的西服被打理得异常平整,紧贴肌肤的衣物勾勒出异常流畅的线条,将其身体的纤细表露得淋漓尽致;屁股作为魔法师这一娇小躯体的支柱,因为装扮风格以及笔直坐姿的缘故,而被收纳在黑色的布料里面,显得保守和收敛——但只要她想和别人说些悄悄话,稍微前倾一下自己的身子时,玲珑珍宝似的屁股,仿佛在模仿着正恶作剧中的调皮小精灵,在他的视野中凸显自己的轮廓。
唾手可得的距离惹他意欲把玩,等真的把爪子伸过去,她又一屁股坐了下去,从而没有可以放入的地方。
如果说魔法师规矩克制的举止,通过无意识的行为,搭配上勇者有目的的视奸,才让如此正经的外形镀上一层毫无防备的性感的话……那么完全无视他人目光的战士,则利用不修边幅的那一面,送出一份慷慨的视觉盛宴。
明明才吃过早餐没多久,战士已经喝了个酩酊大醉,整个人趴在桌上伸长着懒腰,远看像一只可爱的黑猫,近看却被因为趴在桌上从衣领溢出大半边乳球的巨乳、因为酗酒开始发福的腰部赘肉,以及撑开裤子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臀沟……这些颇具杀伤力的场景给填满整个视野。
比起其他三个堪称完美的纤细线条,战士那不自觉地展现出来的肉呼呼提醒,让从未体验过这份淫靡的勇者脑子一片空白,巴不得自己上手去尝试捏一把。
更何况,之前战士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,身材看起来还是战时那番健美的姿态,眼前这幅颇具分量感的落差模样,将勇者的好奇心和背德感煽动起来了。
难不成,战士只肯和勇者体外性交的原因,就是这个?
这种意淫非但没平息勇者的欲望,相反还给战士增添了一份纯情的形象,导致他的骨子里的独占欲更加旺盛起来。
无论对方是否这么想,古怪的欲望已经支配其整个身心。
“我,我们都是伙伴,她们未必会站在公主的对立面,不是么……?”
如果勇者不是看着魔法师和战士的屁股,而是直视着女孩儿说辩解的话,可能还有些许说服力。
“对啊~你们的关系这么好,说服起来肯定没想象得难嘛。”女孩儿捂着嘴巴偷笑,同时又对着流哈喇子的勇者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“和她们打声招呼的话,搞不好人家会理解你也说不定哦~毕竟,今天大家都会出席审判的嘛,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拉走犯人,也是很不礼貌的吧~?”
女孩儿和樱松子都笑吟吟地看着勇者,等待对方做出最后的决定。
A.牧师是最重要的医疗职业,从她入手事半功倍。
B.自由人始终是为了王国利益,说服她难度不高。
C.魔法师的脾性比较稳定,也是队伍中最正常的。
D.战士平时把自己裹得很严实,不捏对不起自己。
……
(牧师)
也许是前一天就因为牧师的屁股射精过,勇者在选择她之后,便迫不及待地抱了上去,蠢蠢欲动的股间顶着那毫无防备的臀沟,肉棒陷在这柔软里面迫不及待地磨蹭起来。
女孩儿和樱松子明明还在他身旁,勇者却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她们看见,双手搂紧牧师然后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的香气。
连之前将勇者戏弄得团团转的牧师,此刻都被他过于热烈的攻势吓了一跳:毕竟在她的视角中,身后这个男人大多数时候,都是和魔法师一样,仅仅是个冥顽不灵的书呆子而已。
抛弃正经事儿和要紧任务,去沉溺于快感与欲望当中……这样的他,在战争中面对茫茫多的诱惑,又是怎么能支撑到拯救击败魔王的呢?
“咦……?这里是哪儿……”刚刚还在休息室的牧师,面对眼前突变的景象,多少有些措手不及,再加上勇者忽如其来的上下其手,让她十分为难,用力推搡起他贴在肩膀上的脑袋,全然没有前天调戏对方的古灵精怪——她并没意识到,樱松子已经被公主引渡给魅魔,这份一无所知的反差勾起了男生的兴致,非但没有收敛放肆的动作,下巴和脸颊反而还往她脖子处靠,“我们就要出席审判的啦,稍微安分一些啦……才当了一两天领主就腐化成这样了吗?我总算了解皇室的良苦用心了。”
“公主找过我了……我们现在,又成为伙伴了。”勇者刚说完这句,脸上的阻力果然消失了,迎面而来的是牧师柔软的脸颊和燥热的脖子,嘴唇贴上去已经不满足于亲吻,牙齿从双瓣中露出,饥渴地在肌肤上种起了草莓,“为了表达诚意,公主已经把樱松子引渡给魅魔领裁决,今天我们就不用出席审判了……”
“……嘿诶~原来,我们已经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蚁了吗?”牧师的反应很快:在得知自己与勇者的关系,以及后者全新的身份之后,她放任了他对自己的为所欲为,甚至主动背着手,去扶着身后的肉棒,引导其龟头往自己臀肉上撞击,“公主不单只给了你好处哦~猜猜看,她给了我什么礼物~?”
“嗯……好难猜哦,是什么呢……?”勇者被持续不断的快感给刺激得头晕目眩,双手下意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索,试图享用掩藏在内衣里面的乳肉;而被牧师的手臀所控制住的肉棒,则兴奋得吐露着先走汁,巴不得用早泄的方法去效忠眼前的新主人,“是帮忙收容战争时候的孤儿吗……?讨伐魔王的时候你还说,等整个大陆恢复和平之后,你要去帮助被战争波及的所有孩子……”
“猜错了啦~你再挑战一下嘛~勇者大人。”
牧师坏笑地往前趴,让勇者的肉棒紧贴着自己的屁股,被臀沟以及两侧软肉淹没同时,伸出她那修长且纤细的指尖招待他。
尾指在根部灵活地挠动着,因为难以发力,她们时不时会紧扣在一起,搭配着挤压蛋蛋的腕部,将根部箍住往自己的手里推送;无名指则摸索着跳动且凸起的青筋,感受血液沸悦的动静,同时将其送到正打量着棒身轮廓的中指控制范围当中。
中指在收到这份“礼物”的时候,兴致勃勃地用指腹挤压着暴起的青筋,里面的血液在这个动作的刺激下,仿佛变成精液的模样,携带着快感往龟头处冲溢。
在经过伞部的那个瞬间,食指则在冠状沟灵巧地打转起来,并且挑勾起指尖,用弯曲的手势加剧蹂躏的力度;逐渐膨胀到极限的龟头,在裤裆撑起一个肿胀的圆形轮廓,拇指轻而易举地就捕捉到不停吐出先走液的马眼方位,毫不留情地按压了上去。
被强制注入快感的勇者忍无可忍地呻吟了起来,揉弄胸部的双手更是僵在半空中,将主导权渡给了牧师。
“在战争时候也是靠你们来解破谜题的嘛……求求您告诉我好不好?”大脑完全无法运作的勇者,肉棒又被牧师的手穴给牢牢控制住,心跳更是像具象化好感似的狂涌着——他已经分不清楚是被喜悦、兴奋还是屈从所主导了,只希望眼前的女孩儿,能够回应自己骨子里面最深处的繁衍本能,“我只是负责接管战斗,这种动脑子的事情,怎么可能擅长的啦……”
“但是,勇者大人在战斗方面,好像也挺逊的诶……”牧师坏笑地拽住肉棒的前端,贴合在上面的布料被夸张地拉扯开,勇者的裤子被她强行扒拉下来——终于喘口气的阳具好似痴呆了似的,像是口水般被吐露出来的透明汁液,将其润色成发亮的模样,“反复被敌人试探弱点,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……这样真的好吗~?”
眼见刺激成这种程度了,牧师便扭过头去,不再去看勇者。
一切尽在她掌握中。
“我们怎么会是敌人,一直以来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伙伴呀……”
“公主每个月会挑选几位来自王国的美男子,然后送来侧翼居给我享用哦。”勇者没有想到牧师会寻求这样的报酬,然而下一个瞬间,肉棒就消失在她的双手中——像是回到了战争时期,魔杖被当做暗器一样被收纳进衣袖里面,“到时候,我们在战场上无往不胜的勇者大人,将会被那些只有帅脸的对手给比下去了耶~你说,我们这算不算敌人了呀~?”
“这种关系,怎么算是敌人……哈啊!”在勇者尝试从满是精虫的脑子里面抢救一丝理智,以便用来回答牧师的问题时,消失在她衣袖里面的肉棒,马眼被闷热的气息喷涌骚弄着,龟头上回传着肌肤和掌纹的滑腻感,而那像蛇一样包裹上来的弯曲指尖,则将肉棒固定在狭窄的空间里,指甲顺势抠弄起冠状沟,将棒身送到掌心上,抚平了暴起的青筋的同时,一点点地发力将那剩余的挣扎给碾碎,“本来就有很多男人在争取您的青睐,这是合情合理的竞争关系啊啊啊!”
“那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呢~?”
牧师游刃有余的轻快口吻,和勇者身陷困境中的绝望低吼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您来负责挑选,所以我们是主仆关系啊啊啊!”
“你叫我……什么?”
“主人……!”
一个本该站在英雄之后的辅助职业,将能够制服魔王的猛兽身上的束缚给放开,然后背对着他,朝着那高昂的头颅退去。
然后,牧师的屁股对准勇者的脸不偏不倚地坐了下去。
这柔软的后臀,散发出来的是被衣物紧紧包裹住的沉闷汗味?
是异性本来就用于撩拨心弦的甜美香气?
还是隐秘部位本就不该触及的禁忌熏闷……
陷入过各种战斗状况中的勇者,此刻却无法分辨出自己遇到了什么样的困境,甚至连抵抗的想法都没有,放任身心化作快感的奴隶,碎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,从肉棒里喷溅而出,打湿在空荡荡的粉色地毯上。
液体拍打地面的声音,将沉浸在兴致中的牧师给拉回到现实。
“对哦,我这是在哪里?”
然后,她稍微转了个头,就和看得津津有味的女孩儿以及樱松子对上了视线。
精液打在地上的声音,更刺耳了。
“你们和公主没少提及我,所以邀请各位来房间坐一会儿。”面对牧师颇为微妙的目光,女孩儿用轻笑的表情,敷衍应付对方的无语反应,“与其猜神祗会不会被冒犯而生气,直接来问问本人不是更好吗?”
“……神祗会和魅魔那样,对别人的私事这么上心么?”女孩儿的自报家门并没有让牧师产生动摇,反而让她的态度更加恶劣,“而且,在我刚接管侧翼居的时候,当地的高层领导画册上就有你,你能解释一下么?冒充神祗是很大的罪状,皇室是绝对不会放任这种行为的。”
半跪在地上的勇者听到如此严重的指控,慌张地提起裤子站了起来,横插在两人之间,以免她们爆发潜在的冲突。
“……牧师您先冷静下来吧?如果大家都没有撒谎的话,于情,你们都是来自侧翼居的伙伴,是同一阵线上的战友,以后都要多多指教了;于理,公主已经决定把樱松子引渡给魅魔领了,多余的冲突实在是没有必要。”
“……我们与公主同一阵线的目的,只有阻止国王冒犯神祗,导致天降神罚。”牧师恶狠狠地瞪着和稀泥的勇者,还十分不客气地用手背敲了敲他的胸膛,像是随时要把对方推到一边去似的,“想依靠永生僭越所属命数的极限,本就是逆反神祗意志的行为——此行已经足以让神祗震怒,进而毁灭人类;而你这女人,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还做出冒充神祗的逆行行为,这片大陆最终毁灭多少次,都是不足以平息祂怒火的啊!”
“地上的生灵追求延长寿命、假冒神祗以贯彻自己的意志……这些都是很常见合理的行为,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们都会被校正到原本的位置,不值一提。”女孩儿那轻佻的语气,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,而那靠在肩上的阳伞,不知道什么时候越变越大,将樱松子隔绝在外,只把他们仨给笼罩在黑暗当中,“但是如果有人质疑神祗的品格,将其视作偷摸拐骗之辈……这才是不可饶恕的罪状。”
女孩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,像是一把冰冷的刮刀,铡锋在勇者后背上整理着汗毛,让身经百战的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他被这个女孩儿狠狠教训过,所以他才会如此害怕对方;但是牧师作为神祗的狂热信徒,怎么会轻易相信,站在眼前这古灵精怪的女孩儿,会是祂呢?
“哈,你就胡说八道吧。”牧师忽然笑了起来,换了一副与女孩儿严肃完全相反的轻佻语气,仿佛两边角色调换了似的,“不忠、怀疑和愤怒等等,并不是人们先天就有的缺陷,而是神祗对我们品格的考验……如果我们要步入云端,就需要克服自己的欲望和劣根,进而变成他们希望我们想成为的人。神祗爱着大陆上的一切,所以大家怎么去诠释祂的意志,都是不会惹怒祂的……为了保护如此善良单纯的神祗,我们必须禁止各位做出瞒骗的邪恶行为,不是吗?”
牧师那副调戏的口吻,在述说着神祗在心目中的伟大形象时,不自觉地转变为匍匐跪拜在神祗脚下的虔诚模样,沉浸在赞美和歌颂的狂热状态的她,好像一下子就把眼前的一切都给排除了,只奉献给只会与自己对话的祂。
之前那个随意操弄勇者、把他当做提线木偶戏弄的她,最终还是变回那位追寻神明的牧师,远离了世俗的一切干预。
“哈哈哈哈哈,你们人类真的很有趣……”
连女孩儿都没想到牧师会这样表现,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。
樱松子什么都没看到,但是没有精气的“奖励”,她也不感兴趣。
唯独勇者,在这份“神圣”的笼罩下,冷汗直冒。
这就是,国王所希望引领他永生的牧师么……?
……
(牧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公主阵营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魅魔领裁决事件激活。
勇者与牧师的关系加深(5/5)。
勇者获得了“神祗在侧翼居”信息。
魅魔领,侧翼居,王国领将加入公主阵营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自由人)
虽然战后发生了不少离谱的事情,但是勇者还不至于被各种光怪陆离的发展给绕晕了头脑。
眼前的自由人,昨天还把自己当做骑三角木马的女性奴隶一样玩弄——一想到这儿,破碎的羞耻心被急促的呼吸给带到他脑门上,血液慢慢渗透到双颊上,烧得男人面红耳赤。
更别提女孩儿和樱松子在旁边充当观众:她们一旦看到这番极具落差的私密场景,他的形象基本上就没办法翻身了。
再加上她体型比起普通人大太多,最直接的影响就是,唤醒了勇者潜藏在内心里的恐惧,这高涨的负面情绪很容易给他升腾起来的欲望泼一盆冷水,让理智重新占据思考的主动权。
正思考着如何和自由人搭话、犹豫不决的勇者,忽然看到她朝后伸出双手,做出了要背他的动作。
男人呆住了,杵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“你要找我谈的事情,凑近点来说比较好吧~?”自由人懒洋洋的语气,搭配上反复往上弯曲的腕部,以及摆动起托姿的手掌,像是呓语般的安抚,让童年遗留下来的摇篮还原出来,侵蚀着装在里面勇者的思考能力,“过来,过来~来我这儿……”
仿佛逗小孩一样的语气,加上女孩儿和樱松子的窃笑声,让勇者本就飘红的脸颊刺激到了双眼——分不清楚委屈还是羞愧的情绪,逼得大量泪水外溢出来,一下子把瞳孔给淹没了。
而那视野中逐渐变得模糊的景象,又反过来将自由人润色得更像是哄骗勇者的“大人”了。
比起她偌大的身躯,他不就只是个小孩子么……?
一旦产生这种想法,勇者就能说服自己:就算扑到她的背上,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。
在自由人面前,勇者也不过是和女孩儿、樱松子一样娇小的存在罢了。
勇者就在这种迷糊的思考中,艰难地挪动着沉重的双腿,继而忍不住快步踏去,放开脚丫子奔跑了起来……
“噗唔……”
……直到自己的脸埋进自由人的后背上,勇者急促的呼吸才缓和了不少,与那高鸣的心跳、眼前的“迷雾”一齐平静下来。
他惊讶于自己不知不觉间吃了这么多的负面状态,却又很快因为下意识磨蹭对方后背的动作,沉醉在遍布脸颊上的暖意当中。
一股莫名的困意侵袭着勇者,以至于自己被自由人背起来——男人反过来被女孩子宠溺,这番羞耻的事情,好像都不怎么需要在意了。
“公主今天~是不是交给你什么任务啦~?”在勇者的视角中,自由人的性格形象永远都是捉摸不透的——但是现在的她,却有着能够将他包裹在其中、使之完全无法拒绝的强大吸引力,“想必勇者一定表现得很棒吧……因为我觉得,你一直都很了不起哦。”
自由人说完这句话,便引导勇者环住自己的脖子,然后向后伸着自己的双手,托着他的大腿,将其背了起来。
在安心感的作用下,勇者甚至没有察觉到,自己的肉棒正因为抵住自由人臀部而慢慢勃起,所有的快感都被卷进温吞的漩涡当中,转换为曼妙的气息呼在他的脸上,哄骗背上的小孩沉浸在“撒娇”的行为当中。
“人家今天,超厉害的……”站起来的自由人在轻轻摇晃着身子,而勇者则只能跟随她的动作蠕动起腰,难以自拔地磨蹭着丰满的屁股,发出颇为不检点的呻吟,“公主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……呜……”
这种意想不到的发展,让见多识广的樱松子都看得面红耳赤起来;女孩儿则嫌弃男人在落差状态下过于软弱的模样,忍不住嗤笑了起来。
“真乖真乖~今天的你,真是了不起呢……”看起来是自由人在轻声哄着勇者,实则她翘起屁股,把他给顶起来,让肉棒在臀沟里反复摩擦,并在其中穿插着上抛来调整姿势,引导其龟头反复拍打着软肉,逐步囚禁在越发炙热的甜美气息中,“公主有没有给今天~最了不起的你~颁发奖品哦~?”
“有,有的……哈啊啊……”勇者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流口水——因为像婴儿退化一般的安心感?
还是说,成年人的身体总是会产生些不合时宜的欲望呢?
“公主奖励了人家一个魅魔……让人家带回自己家里去……”
“你对魅魔真好诶~她喝的饮料,我都没见过呢。”
自由人虽然温柔地笑着,却在说着阴阳怪气的话语同时,反复拍打起勇者的屁股,加快顶在臀肉上的肉棒蠕动频率,诱导他的呻吟声变得更为高昂起来。
“不,不是人家给的饮料……是那边的,神祗哇啊啊啊……”像是波浪一般的快感,冲碎了勇者最后一道防线,涌进了他大脑里的各个细枝末节,让仿若退化成孩童的他,发出了分辨不出哭泣还是喘息的浪叫,挂在自由人身上的四肢,也变得越发无力,“您不要生气了啦……人家都不知道公主会……奖励东西的嘛!”
勇者这番退化般的表现,甚至已经超出了孩童撒娇的程度……更像是一个谄媚着爱人、求着“他”与之交欢的雌性生物一般,发出了令女孩儿和樱松子都不由得脸红的声音。
然而,自由人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似的,慢慢发力的双手锁死了臂弯中的腰,掌心徘徊在勇者的大腿和臀部上,指尖时不时还要穿过他的胯下,隔着裤子戳到了悬在半空的蛋蛋,往前轻轻一推,就和被屁股后压的肉棒一起,陷进了柔软臀肉当中。
强制施加的快感,贯穿了勇者的身心,沸动中的精血从马眼里喷涌而出,失禁一般迅速浸透了自己的裤子,那股热意也很快染上了自由人的后臀上,宣示着他绝顶的到来。
勇者在射精的同时,还跟随着本能挺腰摩擦起来,不一会儿那渗出布料的白浊,就被涂抹在自由人的屁股上,铺溅出一滩水渍。
轻松制服勇者的自由人,忽然转过身面对着女孩儿和樱松子:她利用自己的庞大的身躯,将脆弱不堪的他给背起来,像是一对真正的母子般毫无违和感。
“这位一定是樱松子小姐了……我查过与您相关的事件资料,如果引渡到魅魔领进行裁决的话,以您们的文化观念,很大可能会无罪释放。”等到身后的勇者射精动作终于停了下来,自由人才托着他的屁股抖了抖,把他稍微抛起来一些,调整姿势的同时,用臀部去擦拭他的肉棒,这番摩擦与刺激,让沉浸在余韵中的他再次发出好阵子呻吟,“届时我会代表王国领亲自拜访您们的……那么,请问这位女士是……?”
客套话说完后,自由人终于可以把话题的重心,给转移到眼前的陌生女孩儿身上。
“公主邀请我来的。”
然而,女孩儿一改在勇者和樱松子的活泼姿态,用极其严肃的口吻,简单回应了自由人便了事。
“您也要前往魅魔领么?”
只是女孩儿没办法糊弄自由人,后者很轻松就夺回了话题主导权。
“公主并未安排相关的后续邀请呢……恐怕届时的裁决,我不会来到现场的。”
女孩儿越想尽快结束和自由人的对话,后者纠缠下去的欲望,反而变得更加强烈。
“那,我以王国领领主的身份,邀请您一起前往这次裁决,可以么?”明明自由人邀约的语气十分诚恳,然而她在慢步靠近女孩儿时,那庞大身躯构建出来的阴影,像是拔地而起的山峦,正以洪流般的气场,淹没眼前的这位客人,“我们是直隶于皇室的领地,许多命令和外交行为,可以视作为官方背书……所以,请不必担心公主的意见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自由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女孩儿却毫不犹豫地拒绝她的邀请,抬着头冷眼地与之对视,“让你们的公主邀请我,谢谢。”
就算在战争时期,能毫不怯懦地直面自由人的角色,都是屈指可数的。
“作为侧翼居的居民,皇室的指令也将您所包含在内的。”自由人的语气随着女孩儿敌对情绪的增长,开始变得越发不友善起来,“违抗皇室意志的话,将会面临来自官方的正式指控。”
只是就算这样,她也没打算把背上的勇者给放下来。
“那我是该听国王的话呢,还是公主的话呢~?”女孩儿看到自由人咄咄逼人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出来,手指还止不住地转动着伞杆,让室内的光线在各式各样的颜色之间转换着,打在彼此身上充当内心的旁白,“皇室目前的指令可以有多种解释,对吧?”
“正因为如此,我才邀请您参加预计在魅魔领进行的裁决。”自由人在对方如此刁难的问题面前,依然不肯放弃话题的主导权,同时也跟着女孩儿笑了起来,“关于皇室指令的解读,今天的时间也未免太过紧张……在更为盛大的场合款待我们的客人,更适合彼此敞开心扉,不是吗?”
“……我们神祇并不在意凡人所谓的永生,所以国王的诉求不会触怒我们。”面对坚持到底的自由人,女孩儿终于忍无可忍地摆出了自己的身份,并且释放出远超对方的强大魔力作为“证据”,期望以此达成威慑的作用,“你们的公主假借我们的名义来达成自己的目的,这才是我们不满的地方,懂了吗?”
“您原来为了此事降临在人间……实在是诚惶诚恐。”自由人用余光撇了一下背后的勇者,示意不能给女孩儿敬礼——在获得后者点头许肯后,才继续说下半句,“谢谢您的宽宏大量……请让我回到正题上:我们阵营认为,公主并没有假借您们的名义和意志来达成自己的目的,故邀请您参加前往魅魔领更进一步商讨。”
“……你是说我在无理取闹吗?”
“作为皇室意志的代理人,自然不敢随意做判断……请您息怒。”女孩儿瞪了一眼自由人,抬了抬下巴,示意自己暂且听信这个说辞,“您作为神祇,对人类的情况有所不知……牧师和魔法师作为受人尊重的传统职业,同时又是达成永生的关键因素……在此之前,我们却从未诞生过一位永生者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国王说过,永生是会触发神怒的哦……我觉得,他才是假借您们的说辞行使便利之人吧?”尽管眼前的女孩儿凌驾于万物之上,然而面对狡猾的个体叙事,她的一些看法,依然会被对方信誓旦旦的姿态给动摇,“他这随心所欲的做法,恐怕是对您们的大不敬吧……啊,审判即将开始了,我们移步到其他地方细谈嘛,不要干扰执行流程……”
自由人三两句话,就把女孩儿哄得一愣一愣的,呆呆地跟在前者身后走。
目瞪口呆的樱松子很快就反应过来,与她们消失在监狱中。
……
(自由人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公主阵营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魅魔领裁决事件激活。
可触发特殊事件。
勇者与自由人的关系加深(5/5)。
神祇获得“阵容摇摆”特质。
魅魔领,侧翼居,王国领将加入公主阵营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魔法师)
眼前的美人虽好,然而勇者也知道办正事要紧。
樱松子被引渡到魅魔领这件事,公主应该还没有告知其他伙伴:勇者知道魔法师对这次审判十分上心,他不想让她过于失望。
而且,在公主的叙述当中,魔法师和牧师是国王永生计划里,最重要的两个因素之一,如果能成功劝说她入伙,这场权力内斗应该很快就能解决,并以“女皇陛下”作为结局收场。
到那时,拥护公主称帝的勇者,想必能真正触及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吧。
“这场审判,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注意的吗?”勇者注意到自己正身处被女孩儿强制扭曲性癖的不利情况下,而魔法师相对来说没有这么大吸引力的身材,应该有助于他去抵抗欲望造成的负面效果……“我们的优等生居然会临时抱佛脚,可不像你会做的事情啊。”
“少来,也不看看昨天是谁搞的鬼……”感受到勇者存在的魔法师,转身对他白了眼,结果被陌生的景象给吓了一跳,差点把手上的资料文件都给扔到天上,“你又把我搞到哪里去了啊!!而且为什么传送的时候,一点魔力都没感觉到呀!?”
总是以模范生示人的魔法师,如此慌张的反差,把勇者逗笑之余,一股怜爱的本能也油然而生,推动着他无意识地伸出手,放在她娇小瘦弱的后背上,掌心顺着那发丝抚摸了起来。
“审判前这么努力地准备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勇者的声音很轻,就像是唱歌哄魔法师开心一样呢喃着,“公主早上跟我说,会把罪犯引渡到魅魔领进行裁决哦……”
“嗯……这儿是魅魔领么?”虽说魔法师处理事物的思考模式方面,是整个队伍中和勇者最接近的,但是她的性格与处理手段,却和别的伙伴一样有些跳脱,“我把樱松子的官方资料都粗略地阅览了一遍,如果引渡到魅魔领的话,我跟随过去,作为民试点领主参与其中的话,应该可以收集到更进一步的裁决线索和证据……魅魔的三观因为和我们人类不一样,所以引渡到对方本土进行追责,是比较合理的……公主这个做法,其实想得还蛮周到的。”
勇者原本以为公主只是卖个人情给自己,然而魔法师的这番话,突然把他给拽出了思考的盲区当中。
为什么他会觉得樱松子是公主送他的“礼物”,而不是“包袱”呢?
“魅魔在我们人类眼中的罪行,在魅魔领里面,应该算不上什么吧?”勇者并不想承认自己被公主算计了,嘴巴开始硬了起来,“到时候进行裁决的话,多半也是无罪释放什么的……”
“勇者哦。魅魔领在战时这么缺男人,你作为人类雄性,却又身兼魅魔领的新任领主,没有立刻被压榨,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“你想说什么……”
勇者强装镇定,生怕失身于魅魔的香艳往事脱口而出。
“作为服从王国政权的表现,魅魔领收敛了肆意‘进食’人类的习俗了呗。”魔法师想去挠挠后脑勺,发现勇者把手放在自己头发上,不耐烦地将其排开,做出一个龇牙咧嘴的鬼脸吓唬他,“在文化、法律和社会尺度上,其实魅魔领有意识在靠拢新的中央。”
魔法师说着说着,便跳下了椅子,拍了拍自己的屁股。
掌心与肌肤的接触、却又被衣物给闷在其中的拍打声,以及臀肉若隐若现的晃悠,开始吸引勇者的听觉和视觉——互不干预的耳朵和眼睛,竞相与对方体内升腾而起的快感汇合,一道冲向直达那作为指挥中心的大脑,把各个神经末梢都给塞满,本该存留于此的理智被挤压成急促的呼吸,跟随凌乱的气息从鼻腔里喷涌而出。
“……诶?”随之一起离开勇者身体的,居然是鼻血:只是看了魔法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他居然比处男表现得还要兴奋上头,“我,我不明白……”
“你不明白什么……”魔法师还以为勇者在和她说话,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——在那个刹那,她身上的衣服忽然少了一大部分布料,大量的肌肤裸露在空气当中,“意思就是,魅魔领的一些领导层,其实希望模仿人类的所作所为,以便在未来也能保持足够的自主权。”
魔法师以为勇者没想明白,为什么魅魔们会进行所谓的“人类化”。
殊不知,勇者所疑惑的是: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能够透视她的身体了。
勇者的视野中,那笼罩在魔法师身上的袍子就像是被撕烂了一般,开始把纤细的脖子、锁骨之下的大片胸部肌肤,从遮掩范围有限的破布条里甩了出去。
明明只是透视,她身上的破布条却能随着动作和微风翻飞,露出包裹住乳肉和股间的成套黑色内衣。
尽管魔法师的身材较为贫瘠,很难像其他三位伙伴那样撑起花哨的内衣,然而她认真的行事方式影响到她的穿着风格:紧贴着白皙肌肤的黑色内衣,与流畅的身体线条浑为一体,在凌乱的残破布料鲜明对比下,显得像模特儿一般好看和端正。
原本魔法师这样的外形,很难唤起勇者的欲望,最多只能给他一种“性感”的印象罢了:纤细但是贫瘠的身材,养眼却又被艺术美以及俊丽的气场给覆盖住,欲望轻而易举就被理智踩在脚下,导致肉棒空有沉闷的邪火,转换不了令他放松的快感。
但是一旁的女孩儿,却在空气中拧动着勇者的“开关”,让他对眼前这位出生入死的伙伴,产生出本不该有的过激兽欲。
最轻的程度,只是让他对那纤细挺拔的腰身发情,小巧的屁股也能轻而易举吸引着勇者的注意力,让那蠢蠢欲动的内心瘙痒不已。
稍微加重点,勇者在女孩赋予的透视能力作用下,目光开始沿着魔法师身体线条勾画出视奸痕迹,视线紧贴着每一处裸露的肌肤。
顺时针拧动,原本走秀模特般站直身体的魔法师,褪下的内衣将粉嫩乳头和淫穴的入口漏了出来,瞬间被反差成了俗气的站街女。
女孩通过控制勇者的快感,就让他的肉棒在这短短几分钟勃起到极限,其宣示着雄性气质的阳具裤裆顶弄成膨胀的轮廓,龟头处更是吐出难耐的先走液,让水渍传递着饥渴的气味,直指眼前这位心仪的魔法师。
勇者如此直白地展现着自己的欲望,魔法师再怎么样也反应过来了——哪怕她也不知道,对方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兴奋。
但是魔法师依然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线索:勇者那双异常饥渴的双眼,目标落点也不过是胸部、私处这两个地方,而上下来回徘徊的视线,就像是舔舐一般在大腿、腰腹以及锁骨这些性感的位置,留下了猥琐的痕迹。
他的表现,一度让魔法师怀疑自己没有穿衣服,忍不住低头确认了下。
“那你要不要来我宫寝里坐坐……”
沉默良久的勇者突然说出陌生的用词,把魔法师给吓了一跳:他没有沉浸在魅魔的温柔乡确实是意外之喜;然而面对她自己时的发言,又活像个沉醉于美色、只用下体思考的昏君一般。
“你,你在说什么……”前一天还和魔法师沉浸在浪漫的勇者,且不说此刻变成沉浸在欲望当中的庸人,他那对穿透衣物进行视奸的双眼,让她的身体也开始产生反应了,“你把我带到这里……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吗……!旁边还有人看诶,勇者你清醒一下啊!”
让魔法师感觉到奇怪的是,两位看戏的观众明明也是女孩子,其中一名还是作为男性杀手的魅魔,勇者的注意力却始终放在自己身上……
而且,还是她最为不适应的视奸!
平坦的胸部、显瘦的腰腹、贫瘠的屁股、平均线以下的身高,以及那缺乏变化的冷酷表情……
此时此刻,勇者居然用如此狂热的视线,将情欲投向令魔法师自卑的身材当中……那勃起的肉棒就像是随时要射精一般颤抖,浓烈的气味令她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那就让她们看去……”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魔法师大为吃惊,不敢相信眼前的勇者自顾自地脱下裤子,直接让吐汁的肉棒在空气中乱晃。
这位击败了魔王的大英雄,战后一周就不到,就搞出这种痴汉一般的变态行为,让魔法师大为震惊——哪怕她对他颇有好感,内心那股嫌弃与厌恶也超越了意识的控制,开始接管自己主人的四肢。
“我说,我要忍不住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勇者便像一头被肉腥味给勾起欲求的野兽,搭配上属于能与魔王掰手腕的身体素质,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残影,猛地朝魔法师那边扑了过去。
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,此刻已经被勇者给插入进身体里了,再等她们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,被侵犯的感觉才姗姗来迟,将毫无防备的神经给撕个粉碎。
但是,魔法师好歹也是和勇者不相伯仲的实力派——面对那屈服于兽欲、仅仅遵循着肉体力量,浑身都是破绽的战斗状态,她嗤之以鼻,同时在内心里,把他的印象给揉成一团垃圾,丢到了无人在意的角落。
“你给我……停下来!”在和平年代,因为近似的性格,两人能逐渐走在一起;现在,却只需要小小的诱因,相互关系便可以退回到战时最为恶劣的状态,不斗个生死不罢休,“在那里鬼叫什么呢,下头男!”
在强大的魔力加持下,战士强调快速制敌的直线扑杀,在魔法师眼中慢得就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婴儿,她毫不犹豫地对准防御羸弱的裆部抬起脚,往着肉棒就是甩腿踢了过去。
虽然魔法师做出了合适的应对,而且用魔法增强了肉体能力,但是她的对手可是勇者,理论上是很难占得上风的。
只不过,勇者没预料到,女孩儿“赋予”他的透视能力,把毫不起眼的足部也暴露在视野当中。
本该束缚在小皮鞋之中,由黑色棉袜给包裹住,被闷热狭窄却又令人安心的紧贴环境给按摩着的足部,此刻以裸露的姿态,强奸着勇者那对猝不及防的双眼。
勇者视线里的情欲,情不自禁地投送到魔法师那隐约冒着雾气的脚上,并以圆润的足尖为起点,或往凹凸不平的足趾流去,一点点挤到指缝当中,被碾扁进脚底而无法翻身;又有的顺着侧足线条坠落进深渊,还未从那光滑触感中反应过来,便被制服在脚后跟处,落在脚底被狠狠地踩踏着。
这一系列的意淫,很快便化作了实际的体感:虽然勇者看到的是裸足,然而魔法师还是穿着鞋子的,而受困于快感的他,仅仅因为一个恍惚,她的飞踢便毫无阻碍地直达肉棒。
凶狠的攻击性、硬质的鞋底、强大的魔法技巧,打在了脆弱不堪的肉棒上,却又因为无法抑制的兽欲、堪称鬼神的肉体以及女孩儿彻底改造过的性癖,将马眼这个门锁给拧开,精液像是一团浆糊般喷溅……到勇者的脸上。
“呼呜!”
“……也太恶心了吧。”
随着勇者被踢飞,摔倒在地上晕死过去,魔法师也满脸黑线,被精液的腥臭味给熏得有些干呕。
一旁的两位观众倒是看得哈哈大笑——魔法师最忌惮的“视奸”,最终还是成为了现实。
郁闷的她叹了一口气,逃跑似的快速离开了现场。
热闹的戏码结束了,监狱再次安静了下来。
……
(魔法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公主阵营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魅魔领裁决事件激活。
勇者与魔法师的关系严重恶化(1/5)。
勇者与魔法师恢复“宿敌”特质。
魅魔领,侧翼居,王国领将加入公主阵营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战士)
既然公主已经将樱松子引渡到魅魔领,那么勇者所谓的对伙伴一个解释,其实显得有些多余了。
所以,与其说勇者要给她们打声招呼,不如说是他应该从中占得一些便宜,作为战利品凯旋而归才对。
无论勇者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思考的,他都毫不犹豫地对战士伸出了魔爪,从背后一把将其沉甸甸的下乳给托了起来,让轻盈的感觉传递到被酒精放松下来的肩膀上,惹得她并不牢靠的唇瓣漏出迷离的呻吟声,整个身体本能地靠向北后的怀抱当中。
“一大早喝酒,身体好舒服哦……勇者,来……!”喝得头晕目眩的战士,因为卸下胸口上的负担后,像个小孩一般,开始肆意地挥动手脚,朝着空气拳打脚踢起来,浑然不知其实是勇者在揉弄她的乳肉,顺势承担了这份“重任”,“什么力量药水,还不如这个酒呢……你看,我一脚都能踢到你了……!”
古灵精怪的战士忽然摆出了高抬腿,摆出站立一字马的姿势,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踢掉了鞋子的脚,正用足尖对准勇者的鼻子,像是在说些什么似的“指”着他。
色欲熏心的勇者也毫不客气,对着饱满的大脚趾就是亲吻过去,让厚实的肉感和淡淡的闷热气息,存留自己的嘴巴上,稍微凹陷下去的唇瓣,也随着时间的推移,和对方的腿脚一起,慢慢回到了原处。
“好~好~我也来喝……”勇者看着怀中醉醺醺的战士:她抬起头来满脸迷糊的表情,因为酒精作用下无神的瞳孔,还有那对在空中挥舞着的双手,以为手上有酒杯而握成虎口的样式,整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,“公主把樱松子引渡到我们魅魔领了……是我赢了哦,来喝一杯庆祝一下吧~!”
想到昨晚被战士那样欺负,气不打一处来的勇者狠狠地揉着她的胸部,那淫靡的乳肉将衣服给撑得皱巴巴的,象征性的内衣直接从衣领里漏了出来,随便一扯就给脱掉了。
失去了胸罩的束缚,丰满的乳肉耷拉在勇者的手中,而每一次做出挤奶的动作,她的乳头都会因为摩擦布料的刺激挺翘起来,直至硬成一个小点,凸出其尖端的轮廓为止。
“那,那恭喜你哦……嘻嘻嘻……”战士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勇者对她做了什么,或者说自己并没在意他揩油的行为,只是徒劳地往前探出身子,想去抓住吧台上的杯子大肆痛饮一番,“战争的时候,真的很少会有这么开心的时候呢……!有时候,喝酒只是因为……害怕是最后一餐了……!”
“对啊对啊~都怪魔王,让你落下了酗酒的习惯了呢……”看着平日里桀骜不驯的战士,就算喝醉了也要压人一头的女人,现在居然因为酒精的缘故,变得如此脆弱和无害,勇者一时间没忍住冲动的欲望,直接把她胸口上衣物给撕开了,“喝这么多,是不是有点热……我给你扇扇风哦~好不好?”
勇者去哄骗战士的轻声细语越发温柔,贴在她后背上的肉棒,就会勃起得更加厉害。
“好像……是有点热……?”在醉酒中越发邋遢的战士,还没反应到自己被撕开了衣服,燥热的身体在冒着雾气,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打在通红的肌肤上,让她像个出浴美人般令勇者心动不已,“谢,谢谢你哦~现在凉快多了……”
战争时候,战士无论面对哪一个伙伴,她都是用混不吝的态度敷衍回应,并且最后在实施过程中,硬是把自己的那一套给带进去。
而在和平环境里,她这副即使被勇者这种使坏的手段哄骗,却用着软绵绵的乖巧语气去道谢,那副毫无防备的姿态让勇者兴奋至极。
勇者讨厌战士的剑走偏锋,她每次都迫使大家陷入到尴尬和危险当中。
勇者讨厌战士酗酒,因为她每次喝醉都会去闯祸,甚至杀死无辜的人。
勇者讨厌战士那恶劣性格:无论面对谁都会主动寻找冲突,神憎鬼厌。
而面对这样的讨厌鬼,光是这落差极大的乖巧模样,就足以让勇者兴奋不已的肉棒漏出先走液,隔着裤子去顶弄战士的后背都能爽到呻吟了。
肉体的刺激都是其次,情绪上的发泄,已经完全被扭曲成心理上的快感,让勇者舒服得翻起了白眼。
“对吧,我对你真的很不错吧……”动机不纯的勇者,说着半真半假的话时,自己的手从衣物破口中伸了进去,轻而易举地将轻薄的白色胸罩给拨开,手心贴在那丰硕的乳房上,在体验到那黏在掌纹上的黏稠和饱满后,更是放肆地伸展起五爪,让那指尖陷进那软肉之中,“我一直都是你最亲密的伙伴哦,对你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……所以要乖乖的……”
越发沉浸在情欲中的勇者,已经开始分辨不出自己嘴里说出来话语,有几分是真,几分是假,更别提手中那沉甸甸的果实好似已经落入袋中,收获的快乐填满了他的身心,并引导其在放松的环境里流露出万千思绪,一同投入到迷醉的香艳气氛当中。
“我,我知道哦……当初我带你去喝酒的时候……嗝,你都不肯喝……无趣……”战士终于以上衣被撕烂、从乳沟里一分为二、且被勇者揉得乳头都硬起来的代价,够着了最近的盛满酒的杯子,不管不顾地往嘴里灌,一口就闷了下去——那对在他手中被把玩成半圆、扁溢或是波浪的下流乳房,跟随着剧烈的动作摇摆之余,高昂的心跳和炙热的体温将青筋铭刻在肌肤上,满足着那对一同充血的眼球,“所以我为了给你找点乐子,还教你……怎么去醉奸和捡尸来着……呼啊啊~好爽……!”
勇者分不清楚战士是因为痛饮美酒而叹息,还是真的在赞扬他贪婪的手法戳到其敏感点,只知道自己该通过磨蹭战士的后背,把裤子给脱了下来,让兴奋的肉棒透透风,去享受他原本就该获得的东西。
“不能对无辜的人做这种事情啦……怎么还不知道悔改!”勇者一边回忆战士教唆他犯罪的往事,一边在当下实践当时的每一个步骤,彻底沉浸在凌驾于“讨厌鬼”头上的支配感当中,“看我怎么教训你……我才是队长,你怎么能够违反我的,命令哦哦哦……”
勇者很快就不满足于隔着衣服去磨蹭战士的后背,开始着手将剩余的部分彻底撕扯成残破的布料。
在骤降的体温和刺耳的声音面前,战士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依然像没事似的大口喝酒,只不过她会突然发出奇怪的笑声,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抱怨勇者在挠自己的后背。
明明战士已经是任人鱼肉的娇媚模样了,嘴上却依然会时不时蹦出富有攻击性的词句——听到被说成自己在用肉棒给她“挠痒痒”,耀眼的尊严此时变成了火辣辣的烙印,将他烫得痛不欲生。
“给我倒酒了啦~不要再在那里恶作剧了……咯咯咯……”
“别在那里……胡说八道了!”象征着荣耀和自豪的尊严,是勇者在出生入死中铸造而成的,而被自己的伙伴羞辱,却显得如此轻飘飘——恼羞成怒的他不再满足于只是揉弄战士的胸,而是将她整个人给转过来,用龟头去顶住那大放厥词的嘴巴,“我可是你们的队长,是讨伐魔王的大英雄,是这场战争最重要的……救世主!”
勇者想用口交的方式堵住战士的嘴,让那出言不逊的话语被他污秽的兽欲给搅和成黏糊糊的口水,然后强迫她将那份承担着怒火的精液给吞进去。
他如意算盘打得很好:毕竟眼前的女孩儿已经因为酒醉状态,而变得不堪一击了,不是吗?
她也乖乖地用唇瓣亲了亲龟头,慢悠悠地靠过去,张开了嘴,做出一副要吃掉肉棒的样子。
然而,战士那副屈从的乖巧模样并没有出现,反而挑了挑眉头,狡黠地仰视着勇者,观察他因为过于放松、不慎被贪欲支配住的饥渴表情。
作为男性,被颇有魅力的异性吊着胃口,面对着香艳的肉体更是无法抵抗。
作为伙伴,受限于日久生情以及知根知底等等因素,让他只能被她掌控住。
作为冤家,俩人因多次冲突而积怨已久,单方面被拿捏命根,背德感十足。
此时,战士嘴里本来难闻的酒气,打在了勇者的肉棒上——那股诡异的炙热感代替了舌头,将其卷了起来,仿若浸泡在那跳动着白沫的麦香液体当中。
但是勇者并没有如愿进入战士的口腔里面,而是掉进了她那灵活的手穴当中。
她用握着酒杯柄部的姿势,开始收窄自己虎口的大小,有意无意地嘲弄着勇者肉棒尺寸的同时,不知什么时候从龟头流下去的液体,充当着战士手淫的润滑液:仅需要快速摆动自己的腕部,眼前那膨胀到极限的阳具,便因为被捋平青筋的缘故,开始“游说”自己的主人不要计较他人的评价了。
勇者本来就是为了泄欲,在索求快感过程中,才开始将情绪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糅杂进来,而战士满足了他最基本的索求之后,形势边开始逆转。
本来站着的勇者,因为快感双膝开始发软,只能扶着战士的肩膀保持平衡——看着她那吐露着坏心思的眼神,他很担心自己会随时被掀翻在地。
勇者也不在意战士怎么评价自己的肉棒大小了,毕竟对方在帮自己手淫了——全然忘记了之前可是肆意把玩她的乳肉,转过身来是要去醉奸的。
待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勇者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,强烈的快感开始冲垮之前的所有不愉快——那些冲突、口角和恶行等等……这种种都将会被涂抹上名为快乐的糖衣,成为调情环节的一部分,最终碾碎成精液,从马眼里冲了出来。
“等,等下,我要射了……!”
如果说,战士因为喝醉了酒,而且性子使然而乐于见到勇者的早泄,所以就算被颜射了也哈哈大笑,那么后者在尊严碎成一滩滩精液、以一股又一股的冲劲打在她脸上,让那淫靡的遍布两者之间时,内心里有一直坚持的东西,忽然就消失不见了。
是信念?仇怨?还是警惕心……
“满足了吧~下去……”
尚处于余韵当中的勇者,并非没有察觉到潜在的危险——然而随着对战士各种负面看法的消失,他的双腿也随之失去了控制权,被她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脚踝,并在一阵天旋地转的视野变化当中,毫无防备地被掀翻在地上。
一股剧痛传递到全身,呼吸差点停滞的他,就这样原地晕死了过去。
如果勇者还嫌不够丢脸的话,这一刺激还让他残留的精液飞溅而出,喷洒得到处都是。
就像是他刚遇到女孩儿那样,被正面给击倒了。
……
(战士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在审判樱松子之前选择了公主阵营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魅魔领裁决事件激活。
勇者与战士的关系单向化。
勇者对战士的好感度提升(5/5)。
勇者对战士的“恶感”特质消失。
因为“胜败认知障碍”,且失去了“恶感”,勇者将会无法抵抗战士。
战士对勇者的好感度下降(3/5)。
战士对勇者的“恶感”特质深化为“蔑视”。
战士面对勇者将会有了“傀儡化”特质。
魅魔领,侧翼居,王国领将加入公主阵营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例行搜查)
理论上,人们如果在前一个晚上,就经历了非常难忘的事情,那么后续的发展,命运所提供的选项,往往会变得更为收敛些——如果祂行事太过激进,将凡间的希望不慎亲手扼杀掉,那么平日缺少的许多乐子,便可能要从神祗里面找个替代品了。
但是,像勇者这样的苦命儿,他一定能够承受得住来自天上之物的各种恶意的,不是吗?
出身于凡人家庭的他,天生就与所谓的知识、魔法和冒险这些词无缘。
但是魔王的到来,改变了这一切。
神祗指定他为圣剑的使用者,从此他忘却了自己的本名,背负拯救人类的重任。
与那些出身于权贵、背景复杂的漂亮女孩儿组成队伍,在出生入死中建立感情。
在到达最终目的地之后,成功击败了魔王,从而完成了天上与凡间授予的使命。
然而,战争早已摧毁了他的家乡,为博取胜利女神的青睐,亲人们的性命被摆在筹码桌上。
勇者已经是传奇,是英雄,是王国的、人类的救世主。
但是他无处可去。
勇者不属于在狂热追求他的牧师,他知道自己并非真正的神祗。
勇者不属于青睐其本领的自由人,他已经为皇室牺牲过太多了。
勇者不属于那性格相近的魔法师,她的条件配得上更好的男人。
勇者不属于游走在刀尖上的战士,她非常享受这种泥潭的感觉。
所以他要去哪里?
国王给出了答案。
“魅魔领。”
有能力讨伐魔王,却没有归属的他,被流放至魅魔领,囚禁在这块不胜之地……在王国的视角里,这是一条合理的政策政策上合理;而对于勇者来说,这也是令人心安的选项。
神祗既然已经剥离了他作为凡物的一切,那么再妄想以人类的存在继续生活,几乎是不可能的了;加上自己虽然拥有能够击败魔王的实力,但是身处和平年代,超然的身手也很难有施展拳脚的场合。
魅魔领,一个只有她族异性生活的国度,自己也从未战胜过的种群……
勇者可以在这里,重新开始。
同样的,选择这条路,神祗就不会吝啬于把各种刁难的情况,放置在命运当中,用于满足自己的恶趣味。
例如在勇者醒来的时候,他便发现一位陌生的魅魔躺在自己的身边。
如果只是当地的贵族尽地主之谊,给勇者准备的美妙礼物,那也就罢了——在他还在这么想的时候,立刻就有敲门声响起,来访者随即说出了一句既熟悉又陌生的话:“近期王国正在进行战犯审判,所以外来的外族客人都需要检查,谢谢您们的配合。”
这句话来自于之前边境的那批小鬼——勇者回想起自己屈辱地败在她们脚下,并且还是被魅魔的幻象所给技术性击倒,那股不服气的情绪开始催促着他朝着门口走去。
然而勇者越接近门把手,就越觉得不对劲。
这是一个人类城镇,为什么会以“外来的外族客人”理由来进行检查?
难道,她们本来就知道这个陌生的魅魔在勇者的房间里面?
虽然前一天,他确实经历了很多过于难忘的事情,但是就算是这样,作为勇者,也不至于房间里有异样都察觉不了。
退一万步说,如果是钓鱼执法,这个陌生魅魔应该昨晚就放在勇者的房间里面,届时自己也很难保持整晚的理智……
作为勇者,有人想要栽赃嫁祸,偷偷进入房间也是很容易被他察觉出来的:整个大陆几乎没有能和他掰手腕的对手。
抱着诸多疑问,他打开了门。
不过,视野里谁都没看到。
“诶?”
“喂!杂鱼大叔,你是在找茬吗?!”打开门之后,勇者发现声源其实来自下半身——之前在边境交手过的小女孩儿们,正气急败坏地跺着脚,对他堪称羞辱的反应提出抗议,“别在那里装傻,说的就是你!”
小女孩儿们此刻就像在过着什么节日的孩子,身上是父母精心裁补的角色服装:花花绿绿的裙子彰显着这个年纪所拥有的活力,布料上可爱的动物图案、增添层次感的白色条纹,或者是搭配着圆肩袖的泡泡斑点,让勇者忘记了这群之前穿着制服的“坎宁安”们是有多么的危险。
“战后这么快过节了吗?今天长官们打扮得真好看呢。”看到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儿,勇者的身体被一种奇妙的治愈感给包围,很快就忘记了许多痛苦的事情,说话的语气也不知不觉变得慈爱起来,“昨天不是检查过了吗……今天又是什么项目?”
“呵~算你识相,这套衣服确实是母上为战后,特地给我们定制的衣服。”之前和勇者交过手的“坎宁安”,虽说身为贵族,总是被人奉承,但是工作期间是第一次被别人夸赞,鼻子不有得翘到天上去了,“你很走运,我们今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,是来验收一下你有没有拿到国王送你的礼物的。”
“礼物?”
这提醒了勇者——战争结束之后,他还没有觐见过国王。
“对……哦哦~这礼物不是好好的吗!我就说国王杞人忧天吧。”其中一名小女孩趁着勇者不注意,钻进了房间里面,然后对着“坎宁安”打手势,这些小鬼头们随即欢呼雀跃,互相击掌起来,“确认你收到礼物就好啦,打扰了哦~我们先回去休假了……”
“等一下,这个魅魔是国王送给我的礼物?”
“对的,他还说这个你一定会很喜欢。”还没等勇者在心底里给国王道谢,“坎宁安”接下来的发言让他冷汗直冒,“说这个叫‘樱松子’的魅魔能很好地服侍你……啊哈哈~看来昨晚很是满足呢,人家都跟你雨云到地上了。”
昨晚?
勇者还没反应过来,小女孩儿们已经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现场,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。
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勇者,背上了门,然后走向那位魅魔。
国王把即将执行审判的战犯魅魔,樱松子,当做礼物,送给了作为传奇英雄以及审判成员之一的勇者——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,昨晚还没有送到自己手中,而是早上才出现在房间里的。
正当他想唤醒樱松子问个清楚的时候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。
“勇者大人,不好了不好了!”勇者预定的日程是今天参与完审判,和伙伴们简单地吃个午餐,便开始回魅魔领——所以一大早骑师就进城消磨时间,购置所需物资和伴手礼等等事务,但是她听闻有关于自己领主的大事后,马不停蹄地赶往他所在的地方,“今天您们预定审判的樱松子,越狱了……!”
对骑师来说,勇者一旦卷入这种事件里面,基本上没办法当天回魅魔领了:这不是就是加班吗?多上一会儿都是折磨!
但是,对勇者来说就不一样了。
那个越狱犯人,正躺在他房间里面。
“你说越狱了是什么情况……这审判之前,人还能跑了吗?”内心虽然震惊不已,但是勇者还是装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模样,尝试从骑师那里套出更多的信息,“待会儿就要审判了吧,王国那边的守卫怎么搞的?”
见惯了战争时候的大风大浪,勇者那淡然自若的表情,让骑师慌乱的反应,在两相对比下显得好玩又好笑——这份羞耻感让她手忙脚乱,接下来的发言也变得支离破碎起来。
“你们人类的事情,我怎么知道……不不不,勇者大人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是说,这么重要的事情,怎么能处理得这么草率!”骑师刚准备单指戳勇者的胸膛,理智忽然占据了大脑的高点,把她冷汗都给吓出来了,“现在您肯定要去处理这件事了吧……呃……这么草包的守卫,怎么能犯这个失误……听说公主也在这座城市里——逃犯一跑,大家都有危险了呢,啊哈哈……”
“你是担心我们回程晚了吧?”轻松看破骑师担忧的勇者,看着她吓得往后退几步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你先回去待命吧,我现在就去追捕她,然后让公主放我们先回去。如何?”
“遵命!”
骑师也不管勇者是不是在敷衍她,获得可以离开的许可后,一溜烟就跑掉了。
虽然骑师慌慌张张,但是魅魔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扭着屁股在路上狂奔起来,将勇者的注意力吸引住了一下。
勇者随即关上了门,转身走向“樱松子”,使用探知魔法从自己的记忆中抽调出前一天看过的资料,开始与眼前的魅魔作对比。
但是很快,他发现了不太妙的地方。
由于“坎宁安”们强调了,“樱松子”是国王送的“礼物”,那么她身上那套黑色洋装裙,应该算是“包装纸”,正等着勇者去把它拆解下来。
只要自己越想去“观察”对方,就发现“樱松子”裸露在袖套之下的手臂、指尖,黑色丝袜与裙摆之间的小片绝对领域,还有那毫无防备的睡脸,正轻启着晶莹剔透的唇瓣,仿佛在等待着有一位颇具风度的绅士前来唤醒她。
作为魅魔女皇的忠实臣民,勇者当然是有这个资格的……何况,“樱松子”就是魅魔,他作为领主可是有资格先“验货”的!
这么想着的勇者,对门施展着魔法,隔空将其锁上之后,朝着“樱松子”身上数不清的吊带绳子,伸出自己战战兢兢的双手。
那几根习惯握紧圣剑的指尖,光是把“樱松子”脖子上那神秘的吊带绳结给摘掉,就已经颤抖得不像话了。
然而,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几股熟悉的强大力量,忽然出现在勇者的房间周遭。
这些力量,分别来自那些战时最亲密的伙伴们,预计和骑师一样,是来讨论“樱松子”这个逃犯问题的。
这个时候,面对眼前这个“礼物”,勇者不但要按耐住冲动,还需要将其掩藏起来。
毕竟,大家现在已经是领主了,对于国王所谓的“赏赐”,肯定是有些敏感的……
A.牧师急促且快速的脚步,有时候让人会误认为是别的战斗职业。
B.自由人……大人……
C.魔法师在“樱松子”上面下了不少功夫,也许她能有助于了解这一切?
D.说到法外状况,没有人比战士更熟练的了吧。
……
(牧师)
战争时候,勇者总是担心着牧师的安危问题。
她站在他身后,那股信任总是能转换为力量,并最终成为反败为胜的关键因素。
但是,回过头来看,这又是令人后怕的。
如果说,魔族想方设法绕过勇者,率先攻击牧师呢?
并非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甚至有一次牧师被魔族的部队打成了重伤,差点就死在了勇者的怀里。
“神祗……父亲……”
嘴上这么念叨的她,最终凭借惊人的意志力,最终自救成功,躲开了死神对她挥下的镰刀。
那也是勇者第一次,知道了牧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。
每每沉浸在回忆中时,勇者都会在想象的世界中翱翔:牧师若是更有战斗力一些,是不是许多事情,都会更加顺利呢?
她会不会把自己当做男人看,而不是神祗的一种……替代品呢?
被奉若神明去崇拜,是一件很有满足感的事情。
但是,勇者也能感受得出,这其中的诡异感。
牧师的狂热表现,牧师的细微动作,牧师的诚挚感情……
是勇者真实的“我”才这样做呢?
还是因为“神祗父亲”的缘故呢?
在击败魔王之后,勇者已经忘却了自己真正的名字,成为了救世主的代名词:就算以后再次爆发了人魔之战,他也会成为所有后代的标杆,以自己的一举一动作为模板成长着。
勇者,理应就等同于,神祗。
但是为什么,他会如此不安呢?
而这种强烈的不安,仿佛有一股魔力,吸引住了在周遭徘徊的牧师,引导她快速来到了房间门口前。
“叩叩。”
不消一会儿,那股强大的力量便大驾光临:礼貌地用敲门询问起房间里的主人,能否进入到招待接客的环节了。
勇者连忙把樱松子躲藏进自己的虚空背包中——由神祗为他量身订造,可以随时将道具从中抽出使用的便利物品。
熟睡中的魅魔被他抱了起来,塞进了凭空产生的裂缝里面,将这个虚空背包给合上后,勇者给牧师打开门。
“你今天的力量怎么这么大……诶?”勇者打开门,刚打算和牧师开个玩笑,突然发现她身边站着一位近似打扮的同僚,正一齐笑眯眯地给自己打招呼,“你们牧师职业怎么有这么多好看的女孩儿啊,站在那里都在闪着圣光呢……”
“侍奉神祗父亲,这是理所应当的……”听到勇者的这番夸赞,牧师的双颊不由得通红了起来,习惯性的垂下了自己的眼帘,顺势给他膜拜行礼——那副狂热的姿态,差点促使她扑向面前的裤裆,去展现自己“闪着圣光”的模样,“您创造了我们的血肉,赋予了我们能力和目标,甚至归还这片大陆和平与希望……终结这场战争的您,享用伟大的胜利果实……这,不是理所应当的吗?”
尽管牧师没有抬起头,勇者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,然而从潜藏在简短语句中的颤音中,他感受到了被人崇拜时,一股令人飘飘然的力量。
眼前的她,就像是迎接自己的踩踏似的,要将勇者给恭送回神座之上。
“勇者先生,今晨您有听说过……逃犯事件吗?”与牧师同行的另一名伙伴,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两人的“交流”——她脸上挂着夹杂着歉意、不屑以及嘲弄等等复杂情绪的笑容,让勇者完全无法理解对方在想什么,“我是玛丽,和您们一样,出席了这次审判团,算是您的伙伴之一呢……而且,同时作为证人出席这次审判。”
“你就是那个传奇队伍的幸存者……!”勇者终于明白,原来刚刚在外徘徊的力量,不单只有牧师一人,还有眼前将“樱松子”视为仇敌的玛丽——正是两位同职业的“牧师”叠加在一起,所以才显得如此强大,“我有听说过那件事……最终战前的悲剧,作为在各大战线并行作战的战友,为您们致敬。”
在与人魔大战的决战阶段,有一支队伍因为被狡猾的魔王蛊惑而失去战意,最终撤退到后方。
然而包括勇者在内的各大传奇队伍,其实获知了一份有别于官方说辞外的机密信息:这支队伍实际上是被更低等级、且同为人类的探险者们所歼灭的……而樱松子作为主导这群叛徒的大脑,在达成目的后,便招呼自己的同僚将他们扫荡进了历史的垃圾桶。
被更低等级的同族队伍给暗算和背刺……虽然当时的战争形势已经呈现一边倒的态势,但是没有任何人敢保证,在面对魔王为首的精英敌人时,这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。
皇室也在战后表彰了这支队伍,而且保留了他们的传奇身份,此举还在人类王国内部引起了激烈的争论。
“客套话就不用了……”在发生团灭事件后,勇者第一次见到幸存者玛丽——她身上虽依旧闪耀着牧师这项职业圣洁的光辉,存留着那股令人安心的气息,然而脸上的泪痕却在反复强调着所经历过的悲剧,以及在见证惨相之后,高压之下难以入睡,一环扣着一环的厚重黑眼圈,“我是想帮我的伙伴们讨回应有的公道……所以在听闻那个魅魔成为逃犯后,第一时间就来找您们进行求援了……”
玛丽说着说着,眼眶变得通红,潜藏在体内的魔法也开始迸发出来——这种强烈的状态波动,仿佛也侵蚀进勇者和牧师体内,将他们的情绪给煽动了起来。
她如此激动和着急,是为了逝去的伙伴——却无意间影响了另外两人,彼此之间如果面临什么伤病与危险,内心尚且会纠葛万分;若一旦真的被死神大驾光临,那份极端狂热,只会更加严重。
受到影响的牧师大胆地违背了行礼的流程,猛地抬起头仰视着自己的“神祗父亲”,却也发现到勇者那炙热的眼神里面,包裹着她身影的那对瞳孔,正被强烈波动的情绪给搅散开,化作一汪池水,将其溺入内心深处里面窥视究竟。
明明什么都没做,勇者却感觉到身体开始滚烫起来,情不自禁地伸出手,将伏在地上的牧师给拽了起来:站在一旁的玛丽,在他的视线中掠过刹那,便很快就被搂抱起来的女孩儿身姿给覆盖过去了。
小巧玲珑,柔软轻盈……再加上勇者忽然使劲的拽拉,吃痛的牧师导致她下意识的好听呻吟声……一时间什么魅魔领、追击逃犯、有人观看……都不是那么重要了。
只有毫不犹豫地把她扔到床上去,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。
而被野蛮地甩到床褥上的牧师,并没有因为身子的隐隐作痛而抱怨:她眼中的“神祗父亲”,五官被欲望和冲动给扭曲了——梦中那不可预知的形象,此刻化作邪笑的面具,扣在这位凡人脸上。
勇者的蛮力,第一次用在无辜的人身上——意识到这一点的牧师,开始因为自己的长袍被撕碎而兴奋,心跳因为被充血的双眼舔舐着肌肤而躁动,小穴因为无意中选择的白色蕾丝内衣被肆意抚弄而微启。
勇者强吻上来的嘴唇,在通过舌头的舔舐,唾液的交互来传递着欲望的欢喜,被闷藏在牧师口腔里面的呻吟和挣扎,正顺着她的喉咙灌入到胸腔上面,迸悦的胸部在他的爪子中溢出,以乳摇的状态磨蹭着那虎口的肌肤,强烈的心跳正诱使对方更进一步。
甚至于,牧师的内裤都没有完全扒拉下来,勇者的肉棒已经从狭窄的缝隙中穿了过去,就着出卖自身主人的小穴口的爱液,猛地插进肉壶里面。
肌肉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,眼前的男人还如此野蛮和粗鲁,女孩儿的身体却因此有了反应,难道就不怕自己的主人受伤吗?
随着大量爱液的润滑和引导,本该紧缩的淫肉被肉棒轻易地贯穿,入侵者将蜿蜒复杂的腔壁给捋顺成自己的形状,龟头在撞击到花心的一瞬间,本已吞咽进喉腔里的声音,化作两人都极为陌生的高亢呻吟声,将彼此都拉进了兽欲的泥潭当中。
另一边的玛丽,却并没有兴致去看这对“动物”在那里交合,而是在勇者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。
她知道,勇者是魅魔领的新任领主。
那么,他当然是最有可能成为这位魅魔逃犯最大的靠山。
搜查这位嫌疑人,是很合理的!
牧师高潮之后,勇者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时间,直接掀翻到自己的身下,箍住对方的后颈同时凶狠地打桩着,让那股本该发泄出来的浪叫,被他的双手给死死扣在了喉咙里,导致被打桩的女孩儿只能继续像野兽一样低吼着。
勇者本就占据压倒性的力量,搭配上坚硬的盆骨,顺着腰部的动作撞击到牧师柔软的屁股上,将其饱满的身躯抬升到半空中摇摆着,用骑乘一般压制反复逼迫对方高潮,完全就忘记了现在他们需要做什么。
而就在玛丽已经把整个房间翻找个天翻地覆,确定每一块墙纸都没有所谓的逃犯线索之时,沉睡的“樱松子”忽然从她视野中凭空探出半个身子,然后顺势噗通地倒在地上。
两位牧师的瞳孔同时收缩了。
一位在“神祗父亲”的宠幸下,忘却了所有的道德和礼仪,连挣扎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,敏感的身体被随意推送到高潮数次,却都无法求得对方精液的宠幸。
一位看“魅魔逃犯”终于出现,忘却了所有的道德和理智,连职业本身提倡的良善都抛弃,手上释放着本毫无作用的驱散魔法,找到对方的淫纹就朝着上面按。
牧师尝试收紧自己的肉壶,让淫肉贴合在肉棒上的各个部分,并且像个肉钩一般倒挂在棒身每寸角落,将其爱液给刮下来——尽管自己这样会被勇者拽住脑袋倒插进去,强烈的快感瞬间缴械掉腰部的力量,让她反而变成翘起屁股的屈服模样。
玛丽尝试加强自己的驱散,让魅魔的淫纹几乎从身上消失掉,并且让那股圣洁的力量侵蚀进身体内部,将邪恶之血净化掉——然而淫纹作为魅魔的特征很快又复原回来,腹部反复出现了牙齿啃咬似的线条,让她即使在睡梦中也在痛苦地呻吟。
明明俩人处于快乐与痛苦两种极端,但是她们的呻吟声,却是如此相似,不仔细听的话甚至是一样的。
而给予他们这种感觉的人,也不由自主地陷入这股疯狂当中,并且逐渐因为过载的刺激逐渐停滞下来。
随着勇者终于在牧师体内射出大量的精液,玛丽下手堪称恐怖的驱散魔法,也同时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,将室内的四人都给笼罩进去。
在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牧师体内之后,勇者的意识和精神,终于回到了自己身上,随即竭力地和她倒在床褥上。
但是,“樱松子”却没有再醒过来。
她在这番“慈爱”的白光之下沉眠,并且身上的淫纹前所未有的刺眼。
驱散能够解除魔法,然而魔族的特征是伴随他们一生的,怎么可能有效呢?
“看来很有效。”
然而看到地上的魅魔尸体,玛丽笑着反驳道。
……
(牧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您无法主导一件皇室事件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樱松子死亡。
勇者与牧师的关系加深(5/5)。
解锁新角色:玛丽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自由人)
当勇者察觉到,其中的一股强大力量来自自由人时,他的心跳忽然咯噔了一下,全身的血液开始失控地乱窜,而不习惯这种混乱供给的鼻腔和双腿,开始或多或少进入失灵状态,让他模糊的视野与颤动的身子一块儿,催生着内心产生恐惧与服从出来。
这种异常状态,很快就吸引到了门外的自由人。
毕竟他可是这片大陆的救世主,击败魔王的大英雄啊!
怎么会产生所谓的恐惧与屈服呢?
渺小的人类在崇拜他之余,就算是动用上最极端的阴谋论,也只会担心他是否会调转枪头奴役他们呀!
“是勇者么?”
所以,如果有一个人,彻底看穿勇者这份悬空的恐惧感。
那么只能是眼前突然闯进房间里的不速之客:自由人。
明明勇者就站在门口,却完全无法阻挡这位高大的女孩儿闯进了,甚至连连往后退,张大嘴巴试图从呼吸困难的状态中摆脱出来。
理智现在还在劝阻自己的主人:论作战能力,勇者肯定是可以压制自由人的,经过昨天那次经历之后,没有道理对她让步太多!
求生意志此时也从内心里升起:眼前的伙伴自由人,身上散发的威胁气息,让勇者的肌肉紧张起来,伸手去抽出自己的圣剑!
然而,勇者的双手上,并没有出现熟悉的触感。
他正搂抱着“樱松子”——这份国王送他的礼物——然后跪倒在地上,双手将其奉献给……自由人……大人。
“我是……您的……”在击败魔王之后,勇者已经用职业名称替换了自己的真名——没有对手的情况下,他的英名变成了一纸空谈,而被魅魔女皇和自由人轮番击垮的情况下,那本该高高在上的尊严,已经被摔成了一地的碎片,像虫子一样到处爬行,寻找一个安全的落脚点,“……您的奴仆,主人。”
失去归宿感的他,在魅魔领的时候,是魅魔女皇脚下的狗。
失去归宿感的他,在人类的领土上,是自由人身下的奴仆。
勇者是强大的,可以击垮世间一切的。
但是勇者作为“他”,又是稚嫩、脆弱且不安的。
勇者是强大且自由的,“他”是自由却不强大的。
所以,“他”失去了那个身份之后,就需要依附强大。
自由地倒在魅魔女皇的脚下……或是,自由人的脚下。
“这位魅魔是……?”
“是国王送给奴仆的礼物……主人请笑纳……”
“……你就是魅魔领的领主,国王为什么还要送你一个魅魔?”
“她是‘樱松子’……”
听闻出对方的身份后,自由人的眉头挑了一下,然后微微抬高自己的脚,猛地踩在勇者的大腿上,以强大的力劲逼迫他双膝跪在地上。
“你说,这是国王的礼物?”尽管“樱松子”是逃犯,勇者将其献给自由人有诸多不妥,但是她对于他的堕落与转变十分满意,“即便我是你的主人,这么珍重的东西,是不是有点越界了啊……”
自由人佯装着很是为难的语气,然后一脚踩在勇者趴在地上的头,用鞋底蹂躏着他的脑后勺,毫不留情地逼迫其五官摩擦着地板,要将凹凸不平的木质材屑都给吸到脸上般搓捻起来。
疼痛,对于现在的勇者来说,反而是现在最不重要的东西。
他缺失的归属感,现在正吊在自由人的指头上:悬挂于半空,或是落在自己脑袋上,一无所有;或是与国王的礼物一起,被收纳进主人的心中。
这一脚,只是像个即将落下的锤子,被勇者用头给挡住,生怕听到绝望的答案罢了。
“我的东西就是主人的东西……国王给我的礼物,那就是给主人的礼物……”
“那,魅魔领难道也是我的么?”
勇者脑袋上的重压突然消失了:自由人颇具分量的问题,正和那只脚一样,悬在半空中,等待着最终他的决定。
“……”
礼物,自由人也没有收下。
但是称呼,自由人却笑纳。
勇者的双手不再握着圣剑,而是祈求着对方接过那托起来的国王奖赏。
而魅魔领,也是国王给他的……
“……”
自由人没有说话,而是开始缓缓将脚落下。
她的动作十分轻缓,就像是犹豫自己的脚应该落在哪里。
是踩在勇者的脑袋上,然后收走他自愿上贡的礼物呢?
还是踩在他面前的地板上,羞辱嘲笑后再将其告发呢?
只要留有魅魔领,勇者就会有自己的归属。
但是,他现在……
“……魅魔领,也是您的东西。”
……如果让自己的归属交给自己的主人,那不就再也不用担心这些东西了吗?
“……我没有听到,你再说一次。”
魅魔领是国王送给勇者的东西,那么,它应该和“樱松子”一样,都属于可以送给主人的礼物。
“我的东西,就是主人的东西……”
包括魅魔女皇也是……最终都会是,主人的东西。
“国王把犯人送给你当礼物,看来是不安好心呢~?”自由人的脚,最终落在了勇者的后脑勺上,但是却和她说话的语气一样,变得轻飘飘的,把他的心思都给勾得翘起来,没办法自行思考了,“我们王国领也好,你的主人,我,也好,都是为了这个王国、甚至是所有人类的命运着想的,你永远只能排在……第二,第三,第四,第五……”
如果勇者告诉自己的主人,他即便是魅魔女皇——这位即将被自由人统治的异族上位——的奴仆,也能感受到无上的快乐和安心……奴隶之下的奴隶的话,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?
“没有……关系。”但是此时此刻的勇者,已经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了,只能不停地重复着之前所说过的话,表达过的观点,拼了命剖开献出的中心……“我的东西,就是主人,您的东西……”
“男人充当魅魔领的领主,确实有点太不牢靠了……就让主人帮你管理内务吧。”自由人笑着踩踏起勇者的头,并且开始转动自己的脚,让鞋尖几乎要把他的脑后勺给踩凹陷进去,直接搅拌起容纳神经的脑浆,彻底改变其三观一般,“管理这个地方的各种政务文件,还有代表领主的身份象征,现在交给我吧。”
“魅魔领……对于领主的身份,是按照集体意志来认证的……”
“没关系,你来帮我打理这些外来人的麻烦事儿就好。”面对出乎意料的阻遏,自由人并不在意,反而乐得将勇者变成自己的傀儡,并且将手上的细绳拉得更紧,“从此以后,我给你的命令,你必须要让整个魅魔领跟随服从并执行,听懂了吗?”
“听,听懂了……”
“还有~因为你接受国王不怀好意的礼物,回头才转告给我,所以奖励是没有的,要给你惩罚哦~?”
甜腻的话语夹带着极为凶恶的目的,通过踩踏的脚将勇者的脑袋死死踩在地上,否决了他的一切抗议。
“这,这……惩罚是什么呢……”
按道理来说,给主人贡上如此之多的礼物,勇者的内心是期待获得自由人的奖赏的……然而,他所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。
奖赏,是完成目标之后,理所应当的行为之一。
“你作为勇者,有一把非常趁手的武器,对吧?”
“是……圣剑。”
但是如果被惩罚,证明主人在生气。
只有在乎勇者的人,才会对他生气。
勇者居然被这种想法给说服了,身下的肉棒也开始越发兴奋起来,仿佛变成了一根狗尾巴,正对着自己钟爱的主人点头哈腰。
“圣剑是神祗指示勇者的象征……所以这把武器,是会根据使用者的体型来调整自身大小的……”自由人说着说着,双手忽然握紧了眼前的空气:像是在操持着棍状型道具一般,上下两个部分朝左往右,向各自方向拧动起来,“如果我是勇者的话,这把圣剑,将会与我一般高大且强力,外形也将和传说中那样,是顶天立地的豪迈存在……但是给了你之后,圣剑就变得好小了……连女孩子都比不过的那种……小。”
“诶?”
听着自由人的娓娓道来,勇者愣住了。
他的主人,是在说圣剑吗?
“你是怎么握住圣剑的呢?”自由人并不想解开狗狗的疑惑,而是给他下达了更新的命令,“现在,握住圣剑给我看。”
勇者的大脑开始响起警钟。
自由人说的是圣剑,而不是……胯下的“圣剑”。
主人肯定是想要他送上的圣剑作为礼物,所以怎么会是……
“……”
勇者的双手,隔着裤子握住了自己的肉棒,开始兴奋地撸动起来。
……主人这是要,自己肉棒的所属权吗?
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,正在摧毁勇者的意志。
精神上的归属感,搭配欲望被他人掌控的未知性,正从他握紧并想要赐予给主人的双手,以快感的形式从裤子里溢出。
不知不觉间,勇者已经把自己的裤子都给脱掉,将“圣剑”从剑鞘里拔出,就这满手的透明“鲜血”撸动起身子,双手在用熟练的技巧,去体验那光滑流畅的线条下的那股欢悦与快感,支撑着大脑里源源不断的胡思乱想。
与此同时,自由人也收回了自己的脚,让勇者重回自由的同时,大惑不解地抬起头:为什么主人,不再踩踏自己了呢?
此时,他终于看到了,自由人那双手同样摆出的握姿,并且勇者几乎同样的动作,在拧动着那把属于她的“圣剑”。
“瞧,如果我是勇者的话……那把圣剑应该有,这么大……你看。”自由人说话的声音很小,轻柔到他难以听清楚自己主人在说什么的程度,只能被迫抬起上半身——就像在模仿一只真正的家犬似的,尝试站起来搏得她的欢心,伸出双臂想去执行“握手”的动作,“对~对~你伸手过来,感受一下……”
“汪……嗷哦哦哦……”
在勇者的双手穿过自由人环住的圈、只能被对方裹在其中之时,他那可怜巴巴的谄媚叫声,忽然因为脊背传来的剧烈快感,转变为失控的兽性低吼。
他那握紧“圣剑”的范围,比主人所比划的手穴,要小上许多。
作为勇者的他,远远不如自己的主人。
唯一值得自豪的东西,是她“让”给他的。
是她赏赐的,是她赠予的……
“你送我的东西……好小。”
……她看不上自己的礼物,却依然捏着鼻子收了下来。
这就是,主人对他的爱。
勇者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语言,只有滑精出来的低吼声。
明明没有任何刺激,好像又哪里都被刺激了。
安心感,归属感,破碎感……
勇者扭曲的身躯,就这样僵在半空中,化作将精液喷洒在半空中的雕像,惹得自由人微笑地看着他高潮得到处都是。
然后头也不回地抱走了“樱松子”。
任凭勇者怎么伸手去挽留,都没有用了。
……
(自由人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您无法主导一件皇室事件。
您将在一件皇室事件中成为傀儡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樱松子失踪。
勇者与自由人的关系产生未知的变化(?/?)。
勇者失去魅魔领的控制权。
王国领傀儡化魅魔领。
勇者与自由人的关系为“主从”。
勇者无法违逆自由人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魔法师)
既然决定了让魔法师介入到这件事当中,勇者将“樱松子”塞进了虚空背包——一个由神祗为他量身订造,可以随时将道具从中抽出使用的便利物品——里面后,快速离开了房间,主动往她那边靠近。
毕竟“樱松子”身上的谜团有很多,这个房间有诸多奇怪的地方,在这儿和魔法师讨论问题并不安全。
她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,阅览着手上的文件,并在勇者出现的刹那,抬起脑袋,用那对仿若装满星光的眼睛和他对视。
“你来啦?”战争时候互相看不顺眼的欢喜冤家,和平年代进展成了亲密无间的甜腻情侣——一想到这儿,魔法师忍不住展现出灿烂的笑容,并以此驱散掉脸上因为破旧书籍而残存的腐页气息,“没想到,这么快我们又能去冒险了呢。”
“对啊……真没想到,在公主的眼皮底下,还能有逃犯的存在。”
这发自内心的笑容把勇者给融化了,燥动的肌肤诱发的瘙痒感,惹得他用指尖去尝试挠脸颊缓和热意,国王礼物所带来的各种不安,很快就被甜腻的充实感给冲淡了。
“不不……我们的冒险,远不止是逃犯这么简单哦。”看着自己的男友这般反应,一股暖意在魔法师的身心里流淌,最后化作脸上淡淡的笑容,红扑扑的脸颊上挂着一对安心闭上的眼帘,“国王陛下……是不是送你礼物了呀?”
“……难道说,你也收到了吗?”
虽然勇者十分警觉,然而魔法师摇摇头,让他更加疑惑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了。
“国王有跟我提一个……小小的要求,我还在思考要不要答应呢。”魔法师眯着眼睛,窥视着男友急迫的样子,弯曲着食指咯咯咯地笑了起来,“你要不要来猜猜看,国王想要我做什么?如果猜对了的话,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哦。”
“总不会是招你入宫吧?这个糟老头子……”
明明勇者用着开玩笑的口吻,但是他紧绷的面部表情却完全没放松下来,反而随着说出来的字句越发失控,嘴唇都开始颤抖了起来——看到男友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魔法师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,双脚大幅度晃动着,翻飞的裙摆被踢到半空,白皙的小腿部分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,让那传递着焦虑的视线暂时有了去处。
“你在乱想什么啦,哎哟……哈哈哈哈,害得我肚子痛了啦……”魔法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被口水呛到的她开始咳嗽起来,差点蜷缩成一团,在椅子上翻滚起来,“就算是他回光返照,也有不少冒险者比我有吸引力吧……男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哦!”
“那还能是什么……”虽然被魔法师说得无地自容,但是勇者看到她这么欢快的样子,刚刚的羞耻心突然减轻了许多,而那种想要恶作剧的冲动,此时作为替代品,填充进他接下来的行动当中,“作为你的男人,当然是很在意独占的问题呀~我让你笑个够~!”
说完,勇者便凑近魔法师,让指尖贴合在她纤细的腰身上,完全无视周围有没有别人围观,将她挠得哈哈大笑。
魔法师也因为这份恶作剧搞得十分狼狈:面对勇者咄咄逼人的瘙痒,魔法师硬是把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小团,尝试埋进狭小的椅子躲起来;防御失败后的狂笑与挣扎,因为她挣扎而被迫紧贴着坐垫的裙子,在大幅度的磨蹭下开始逐渐被拉扯得乱七八糟——肩膀和手臂从衣领处露出一大半,内衣的吊带也在相互挤压之下变得松松垮垮,裙子更是被掀翻至内衬部分,黑色的内裤边缘正出现在大腿根处,引诱着他向“目的地”出手。
不一会儿,衣衫不整且双眼迷离的魔法师,便出现在了勇者的身下,被他双手压在椅子上,整副动弹不得的脆弱模样。
“我看你是……变态才对……”虽然被挠得晕乎乎的,发丝都被嘴角留下的口水给黏住,耷拉在唇瓣上,然而魔法师好像还没笑够,弯曲着眉心盯着勇者看,“什么独占欲哦~难道你还能反抗国王不成~?”
“如果国王真那么做了,我不在乎再打一次。”
“别乱说话,咯咯咯……”虽然勇者大逆不道的发言,惹得魔法师有一阵不安和反感,然而看到他因为此事分外紧张,脸上还挂着战争时候才出现过的凶狠表情,一阵愉悦的感觉由心底传递到肌肉各方,放松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起来,“虽然,国王确实召见我进宫,希望我在民试点处理公务之余,每个月都固定去觐见一次什么的……”
“那个死老头……”
“是找我处理关于‘永生’的事情啦。”看到勇者已经将手伸进虚空背包中,要把圣剑拔出来,魔法师连忙揭开谜底,尝试安抚勇者——但可能因为他太过紧张,手握住并带出来的,居然是一只女人的手,“……而且~现在轮到我的独占欲发难了哦?”
“什么意思……咦?!”
勇者才发现,自己居然把“樱松子”从虚空背包里带出来了——而原本处在这个位置上的,应该是自己的圣剑才对!
比起所有物品放在一块儿、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普通背包,神祗给勇者打造的虚空背包,内部其实更像是一个又一个紧挨着的格子、将收纳物品钉在上面,呈现出拼图效果的构造。
而由于个人习惯和便利度等原因,勇者始终会把圣剑放在趁手的位置,其余的物品则并不那么讲究地扔在一旁。
现在,“樱松子”却出现在了本该收纳圣剑的位置上,还被勇者给抽了出来,朝魔法师明示自己出了轨。
“我没猜错的话,这是一位……魅魔?”刚刚被压在勇者身下的魔法师,眼中的滚烫情欲化作了冰冷的视线,猛地将男友的兴奋劲给浇灭了,激起一身鸡皮疙瘩,“……过来审判的时候,你还有闲心思带这玩意消遣?”
“不,不是的!”勇者哪想得到会发生这种事情,心跳都慢了半拍,一口气没缓上来,说出来的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,“这是国王送我的礼物……这就是樱松子!”
“……那我昨晚是不是打扰你雅兴了呀?”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故意的,魔法师没有去接他的话茬,而是自顾自地嘲讽起勇者,让男友变得更为手足无措,“拖出来看看……诶唷,这洋装穿得跟个大小姐似的,拉一拉这绳子就解开了……真不愧是国王送你的礼物呀,身材还这么好……男人的眼光和审美,看起来都很不错嘛?”
这番阴阳怪气,将小情侣俩都给攻击了一遍,造成的压力像是一只大手,紧紧拽住了勇者的心脏,让他浑身都不舒服,却又没有力气进行反驳,整个人都软了下来,晕乎乎地坐在椅子把手上。
“不是的,不是的……这个礼物我今早才收到……”
“你是说,她身上的这根绳子,是我拆的咯~?”
勇者现在巴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。
“她身上的绳子是自己脱落下来的!”惊慌失措的勇者开始找着蹩脚的借口,但是这种想要蒙混过关的丢人行为,反而让魔法师嫌弃的情绪更加高涨,冰冷的视线灌进了他身上的血液里面,“国王,国王那糟老头子还想得挺周到的哈哈哈……”
眼前勇者这番硬着头皮,也要强行找话题聊天的狼狈模样,看得魔法师冷笑了起来。
一想到自己还被这么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压在身下,有些不爽的她抬起脚,朝着勇者的裆部踢去。
但与此同时,万一真的错怪了自己的男友,之后面对他可就太尴尬了,于是将力度收轻了不少。
结果,魔法师本来踢他裆部、侵略性极强的攻击动作,最后变成了用脚轻轻蹭他肉棒的调情一环。
由于勇者听出来魔法师非常不满的语气,所以她这么一刺激,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,双腿已经因为快感而颤抖不已了。
“那你看我身上的衣服,会自己脱落下来不……?”魔法师的足背磨蹭勇者裆部的同时,对自己的身体使用上奇怪的技能,让衣服变成“樱松子”同款的黑色洋装裙——他之前拆解下来的内衣绳结,此时居然也附着着女友的肌肤,羞辱得她脸一阵红一阵白,“果然,你们这些男人……活该雄性动物们都是配种道具,过了年龄段就阉了送去屠宰场呢~!”
魔法师把手伸进衣领里面,把明显比自己胸围大不少的内衣给拽了出来,在勇者眼前甩了几圈后,足背顶着蛋蛋往上一顶。
勇者这位实力堪比魔王的救世主,居然原地踮起了脚——随即他便像是飞到天上时,才发现自己恐高、然后失控叫了出来。
他看着自己的女友正穿着魅魔身上的衣服,在没有多大刺激的情况下,裆部出现了深色的水渍,裤子被膨胀到极致的肉棒撑出了轮廓——这种情况下,魔法师能让自己的脚悬在半空中,用反复活络足趾的方式,引诱勇者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上面,并且轻而易举地落到任何敏感脆弱的部分。
可能是用大脚趾擦拭裆部的水渍,让马眼被迫贴着内裤磨蹭着;或者让足底覆盖上棒身部分,试着比对两者的大小,然后一用力挤压,就将填充进青筋里面的汁液喷溢出来;最后还嫌弃这样子晃腿太累,脚后跟压在那沸腾的蛋蛋,用碾压的动作让勇者的呻吟变奏起来。
“不是,不是……你要相信我啊……!”勇者眼见没法狡辩,便开始抱着魔法师的双腿,让其一齐踩踏自己的裤裆,肉棒开始抽插足穴发泄起来,“你自己不也发现胸罩绑不住,动一下就脱下来了啊啊啊……!”
“你说什么呢!”就算魔法师和勇者确认了情侣关系,但是听到他随便点评自己的贴身衣物,还是让她十分羞耻;而因为“樱松子”身材更好,导致这胸罩根穿不上,才导致松松垮垮的模样,居然被对方拿去当脱罪的借口,这更是将她心中恼怒的火焰给升腾得更高,“我就,应该,接受,那个,老头,的,邀请啊!”
一踩,魔法师的双足挣脱开勇者的手,直截了当地将肉棒封堵在脚底不放。
一踢,魔法师尽可能将自己的双腿伸直,将勇者被她有力地回拒到安全距离。
一碾,魔法师随后开始拧动自己的脚踝,让足尖部分碾平肉棒上暴起的青筋。
一顶,魔法师让大足趾抵住勇者的龟头,用高抬腿的动作朝对方肚子撞过去。
魔法师那副在模仿格斗家蹩脚动作一般的姿势,居然真的把勇者给甩到半空中去,只不过本该喷洒在空气中的血液,变成了白色的而已。
好笑的是,魔法师还未来得及大骂勇者变态,这位被踢飞的男友,当众射精到和他一起摔倒在地的“樱松子”衣服上。
……
“我们伟大的战争英雄,此时此刻,正沉醉于玷污逃犯的欢乐当中。而作为他的伙伴——魔法师——正大义灭亲,将两人给制服。”
以上,便是这次抓捕行动的全部内容。
……
(魔法师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您无法主导一件皇室事件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画地为牢事件触发。
勇者与魔法师的关系交恶(4/5)。
勇者与樱松子解锁关系。
此路线已解锁特殊情节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……
(战士)
战士之所以和其他伙伴不对付,除去本就离经叛道的性格之外,还有那堪称无法无天的行为模式。
以勇者举例子的话:正当他准备去找战士这位“熟练”的法外狂徒,商讨关于国王送来逃犯这一敏感问题的时候,她居然正勒紧骑师的脖子,用自己的匕首尖戳弄着对方柔软的肌肤,吓得这位魅魔泣不成声。
“我让你数一数,你打烂了我多少瓶酒,很难吗……?”而且这个场景诡异的地方在于:尽管有许多人类围观着战士与骑师的冲突,但是前者过于明显的死亡威胁,让周围看热闹的观众都被压倒性的恐惧给吓住了,居然没有一个想上去进行劝阻的,“别哭了~别哭了~乖~我们一起数,数少了几下,我就刺你几下,好不好……?相信我,我可是讨伐过魔王的战士呢~可是很擅长在好脸上雕花的哦~来~一瓶,两瓶……”
勇者顺着战士的说辞,注意到了满地的玻璃碎片,它们和泛着泡沫的透明液体,一同倒映着天上的太阳光,将其打在她抵在骑师的匕首上,形成仿若蜘蛛网般的复杂图案。
“对,对不起对不起……打碎多少我就陪您多少,请您高抬贵手,放过人家吧……”
“数。”骑师的求饶反而激起了战士的不满情绪,匕首的尖端在前者的脸上戳出一些破口,黑色的血液从皮下溢出,并且肿成一个小水球,顺着下巴的轮廓滴落,“听说今天审判的逃犯,是一名魅魔……抓你过去,能不能兑换赏金呢~?”
“不,不要啊……战士大人……人家是无辜的……”当骑师自身的安全被不怀好意的人所威胁,并彻底被战士支配的那一刻——渗入到肌肉中的刀具所绽放的凌冽触感,让恐惧超越了疼痛,瞬间就击垮了她的心,“一,二……!”
“……三~四~对,对~没错。”只从战士疯癫的表现行为来看,很难分辨出她是否刚酗完酒,“继续数,继续呀?”
“求,求求您先把匕首放下吧……”
骑师强忍许久的眼泪终于沿着脸颊流了下来,但是很不巧地落在了匕首所戳的伤口处——裸露的血肉与神经受此刺激迸发出难以忍耐的剧痛,然而在她本能地张嘴要惨叫出来的时候,那股支配身心的恐惧像是掐住其喉咙一般,将声音给堵塞在喉腔中。
“嗯?什么……”战士在骑师耳边轻声地询问着,随即将匕首从对方的脸内拔出,在聆听到魅魔那独有的动人呻吟后,这位女孩儿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,“你再说一遍嘛~好好听哦……”
正当战士准备做更多过分事情的时候,勇者猛地夺过她手上的匕首,将两人给强行分开。
“你在干什么……”勇者拦在两人中间,还不忘伸出手,将骑师完全遮蔽在自己的身后——一如当年战争时期,他多次保护牧师与魔法师那样,“这是我从魅魔领带来的部下,可不是什么逃犯……”
“话可不是这么说哦,我们新晋的领主大人。”虽然战士手上的武器被夺走了,但是勇者知道,她就是这个时候更加难对付,“就……男人都是好色的视觉生物,魅魔作为最能吸引雄性的动物,你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漂亮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呢?跟你昨天也分不出民女和我的区别那样,看到就在那里像动物一样发情——吱吱吱的哈哈哈哈。”
战士模仿猴子的叫声固然伤自尊,然而昨天被她算计,导致强暴无辜平民的记忆,让勇者的体温都下降了不少。
倒吸一口冷气的他,双瞳都开始颤动了起来。
周遭刚刚还害怕被卷入冲突、沉默不语的围观群众,此时因为听到勇者的桃色事迹,一下子恢复了生命中所必要的勇气,开始窃窃私语起来,在那不舒服的热闹背后,时不时还穿来一些或猥琐、或蔑视的笑声。
“那我们的战士小姐,一定能分辨出彼此之间的区别对吧?”但是吃尽战士苦头的勇者,这次没有轻易地上当,而是就着旁人的好奇心反唇相讥,将话题包袱给抛回去,“漂亮姑娘当然会在意这种比较,不知道战士小姐,能否好好矫正一下我们这些好色男的审美啊?”
围观群众们的兴致,很快就被两人对话中的火药味给带动了,全然没有注意到,勇者在战士的“控诉”中,可能强奸了一名普通的民女。
“好啊,我现在教教你。”然而,勇者的小聪明,在战士堪称疯狂的行径面前,多少显得天真了——只见她突然转向周遭的围观群众,以普通人难以反应过来的速率,拽住了一名无辜的民女,勾住了对方的脖子,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,把本该热闹欢乐的现场气氛,推向了疯狂的第二首曲目当中,“这女孩儿怎么样?是不是看着超级可爱的……胸部也发育得不错,看来还没到吃苦的年纪呢~?”
战士说着疯疯癫癫的话,空闲出来的时候狠狠地揉弄起民女的胸部——过于野蛮的施力,让这位尚未察觉到危险的观众疼得挣扎起来,然而很快就因为大脑缺氧的缘故,四肢都动弹不得。
虽然从衣服的褶皱、战士虎口中颤动的乳摇,以及民女在暴力侵犯下,近乎无力的挣扎与反应……等等场景映入勇者的眼中,催发出潜藏在他身心下的施虐欲——然而此时此刻,人类的救世主也知道当前必须挺身而出、去制服已然失控的伙伴。
这并非是沉浸在肉欲的场合。
正沉浸在疯狂中的战士,同样也没有任由自己在欺凌的快感中迷失——她察觉到迅速逼近到身旁的勇者,便将手上的民女当做投掷物,朝着他的臂膀扔了过去,逼迫对方张开手去抱住无辜的民众,被迫把缴械过来的匕首扔掉。
民女与匕首同时滞留在半空中,战士化作阵风,趁着前者落在勇者双臂的刹那握紧了她的武器,并且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跳扑,对着他的手背插了进去。
他们虽然是伙伴,然而她的动作却因此而异常凶狠。
彼此之间很了解,所以知道他会为了民女挨这一刀。
只不过她的这点小聪明,都比不上勇者反应极快的前踢——后者在战士准备去抢夺匕首之前,就已经调整好了迎战姿态,甚至比对方的扑杀动作更早抬脚,一个猛踹就将对方轰到已经开始陷入混乱的人群里面,将彼此拉开到了安全距离
勇者好色归好色,但是一旦回归到战斗,脑子还是相当清醒的。
随着周遭无辜者们的一哄而散,酒吧终于清出了一块适合两人战斗的舞台。
“现在没人了,别在那里发疯。”勇者一直不明白战士为什么行事总是如此激进:虽然伙伴们曾经用人来疯来形容她,然而经过了多次冲突后,大家才发现对方并没有那么简单,“现在城里有逃犯,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闹。”
“这里有很多无辜的人……所以,你不会用圣剑的,对吧?”战士根本就没打算和勇者交涉,反而从口袋里再抽出一把匕首,形成双手武装的姿态进行对峙,“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打一架了……不是很懂,为什么你看我是女人就失魂落魄,就因为这个……?”
战士的刀尖直接划破了胸口处的布料,露出了深邃的乳沟,而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与之形成鲜明对比,两侧的碎屑正迎着风吹拂,像是要掀开更多的秘密,以满足勇者的窥视之欲。
他的视线虽有飘忽,然而并没有坐以待毙,而是抄起吧台的一把椅子,接受她那疯狂状态下的挑战。
“我在想……你在魔王城的时候,是不是已经忍不住想和我打……哪怕脱离队伍之后,我们很可能不敌魔王?”
“你们这些人……美其名曰,为了和平而战。”战士见到勇者接受了挑战,笑着用刀尖指着他,“但是我们这种,热爱战争的人,要怎么生活下去呢?和平……只是一部分人所希望的吧。你们说为了人类的福祉,其实就是表面讨好一批人,反过来背叛另外一批人……”
“我们战胜魔王,你这么大意见哦?”
“所以我杀了个传奇队伍,不然就忍不住了,谢谢我吧?”
“……你好像很自豪。”
“没耗多少体力。”
就好像要证明自己似的,战士冲向勇者跟前,两把匕首轮番刮刺在勇者那握紧椅子的手指上,逼得他不停地挥甩着手腕,让椅背像风车一样威胁着她的头,彼此的攻势始终被卡在一个安全的距离。
“啪!”
随着战士用其中一把匕首强行插穿椅背,顺势整个人跳到上面用双膝进行施压,顺势将勇者的双臂压在地上时,空余的另一只手模仿着他刚刚的风车甩动,让刀尖迎着凸出的鼻子划去。
如果是别人,战士这一下就是他们生前能看到的最后景象。
但是勇者可不是吃素的——也同样接着战士的施压,双手爆发出惊人的怪力,猛地往上抬椅子,硬是将其拦腰折断,从中拔出了两根棍子,抽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“呃啊……天天说我性格有问题行为有问题脑子有问题……你这是没有问题的做法吗!”战士那对被击中神经的双手掠过一丝麻痹,匕首都没法子握紧——但就在这种看起来要失败的场合,却化作了她反击的加强剂,引导那纤细的脖子跟随着地心引力极速追下,一头槌撞破他的鼻子,像是敲钉子一般将其砸倒在地,“我看你的战斗方式,也不像什么正派人士吧哈哈哈哈。”
过于凶狠的撞击,导致勇者喷出不少鼻血——充斥着腥味的红液体,滴在了那对大幅度乳摇的白花花胸口上,居然让他在伤痛的折磨当中,体验到了潜藏在体内的一丝快感。
这是战斗的快感?还是欲望在作祟?
男人们总是因为快感而勃起,但是处于半吊子的程度,才容易迷失自我。
眼前的战士,也因此而变得更加动人。
她无恶不作,罪行累累,甚至还涉嫌杀害了一支传奇队伍……
勇者所要审判的人,王国实际上的逃犯……
“所以,你才换上了刺客才用的匕首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才是‘樱松子’!”
理解完一切的勇者,双手伸向眼前的北半球,将其拽住之后,顶着自己肿胀到极致的肉棒所带来的削弱滤镜,一个仰卧起坐,狠狠地还了战士一个头槌,把她给撞得飞了出去、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惨叫了起来。
“哈,哈哈哈哈……呃啊啊啊!”战士抹掉自己的鼻血,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,和挣扎起身的勇者再次相互对视起来,“对啊,我是国王送你的礼物,喜欢么?”
“混蛋!”
本想将至绳之以法的勇者,听闻“樱松子”的真实身份后,不甘心地拍碎了眼前本就破碎不堪的椅子。
明明没有和如期那样战斗,然而战士却笑得非常开心。
……
(战士选项章节结算)
重大事件:
您无法主导一件皇室事件。
审判樱松子事件跳过。
您知道了“樱松子”的真实身份。
勇者与战士的关系加深(5/5)。
勇者与战士的关系交恶(5/5)。
勇者团队恶名度上升(10/10)。
人类对勇者团队仇恨值上升(7/10)。
勇者罪状增加(当前:2)。
此路线已解锁特殊情节。
收集环节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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