馨雅躺在床上满脸复杂地看着手中的纸巾。
一点了,今天她又失眠了。
最近她总是在失眠。
因为对面房间那个人。
目光迷离中,馨雅猛地回过神来,将凑在自己鼻尖的纸巾远远丢开,呼出刚刚吸入浓郁的石楠花腥臭。
她翻了个身,娇躯暴露在空气中,只穿着轻薄的背心和一条内裤。一双大长腿难耐地摩擦了下,死死将那肥沃丰腴、饱含蜜汁的蜜谷夹紧。
痒!还是痒,骨头缝都痒!
热!小腹热,浑身都热!
烦躁地挠挠头,馨雅拿出手机。
“在干嘛?”
“跟姐姐聊天。”
“快点,我还没消气呢!”
“大流氓,大色狼,起床了!”
数条信息石沉大海,馨雅想到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始作俑者竟安然地呼呼大睡,心里气不打一处来,猛地一滚爬起就要开门,却又停住了。
把他喊起来干嘛呢?
“喊起来……喊起来……嗯,我睡不着,就不让他睡着,就这样,把他喊醒我就回来睡觉!”喃喃计划着,馨雅鸡贼地一笑,悄声打开房门。
蹑手蹑脚走到对面房门,馨雅轻轻打开门。
细若萧管的呻吟声和粗壮的喘气声冲破门缝砸在馨雅的耳膜上,意料外的声音让她的动作一僵。
房里开着昏暗的起夜灯,勉强能视物,暧昧的光线中,一个人影正骑在一个娇小的人影上,凶狠地挺腰冲刺。
看到房内赤裸的弟弟妹妹,馨雅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“啊……哥哥,萱萱要烂掉了……轻一点……”
“乱说,小屁眼儿被哥哥这两天屌得越来越肥硕了,看起来就跟阴唇一样,哥哥没骗你吧,舒不舒服,啊?舒不舒服!”
“哦……舒服……哥哥的大鸡鸡要烫坏小肚肚了……唔……轻一点,萱萱会被插肿的……”
“就是肿起来才漂亮,粉粉嫩嫩的,一看哥哥就想把鸡巴插进去。”景严边调笑着,边把妹妹穿着白丝的小脚弯起来,放在腰侧淫邪地把玩着。
馨雅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弟弟妹妹们这种……起初她无措、茫然、害怕,白天见两个人若无其事的样子,她又气愤、委屈,特别是偶尔看到两人那偷偷的调情动作更是让她觉得一阵烦闷。
我一个旁人这么苦恼,你们两个当事人怎么能这么轻松写意?
她不是没想过告诉妈妈,但是一想到和谐安宁的家庭生活就此支离破碎,那种黑色的画面让她只是想一想就毛骨悚然。
然而,自从某天弟弟被妹妹用一双白丝小脚夹射,她也跟着无声地苦闷高潮那一瞬间,她的角色改变了。
她慢慢变成了一个蜷缩在阴暗处的看客。
她骂自己,奚落自己,甚至为了自己这种下作的行为偷偷流过泪,但是……
但是……
为什么不是自己呢……明明自己的身体更为成熟吧?为什么会选妹妹这样一个连发育都没有完好的幼齿萝莉呢?
难道自己不美吗?难道自己没有吸引力吗?难道自己会做的比萱萱差吗?
弟弟身下的女人渐渐变成了自己,她能看到自己是多么风骚地在弟弟身下扭动着马达臀取悦他,用自己奶白色混合着小麦色的晒痕腿足抚慰弟弟的鸡巴, 媚笑着将鸡巴含进嘴里,将尿道最深处的精液都吸吮出来。
馨雅缓缓坐倒在地,在黑暗中神色复杂地窥视着房中的性事,手伸向自己的下身,缓缓摩擦起来。
为什么不是自己啊……明明今天晚上都用姐姐的脚射了……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啊……
房间中的两人已接近高潮,景严骑在妹妹身上,小腹疯狂撞击着妹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“啪啪”声,萱萱趴在床上,头埋进枕头里手死死抓着床单,闷声呻吟着,轻扭腰胯迎合着哥哥的狂插猛操。
景严扯过萱萱的手臂将妹妹上半身拉起来,小小的乳鸽在空气中跳动,清亮的呻吟再没有枕头阻挡,泼洒在寂静的黑夜中:“啊……哥哥的鸡巴变大了,是不是要射了……哦……”
“宝贝,你的小屁眼儿太舒服了,想要哥哥射在哪里?”
“今天是危险期……额嗯……哥哥射在菊穴里吧……”
“嘿嘿嘿,但是我偏想射在小穴里,射满萱萱宝贝的子宫,搞大你的肚子!”
“啊……坏哥哥……那,那就射小穴里……让哥哥的精液来奸……奸淫萱萱的卵子!啊!!”
景严只觉得妹妹菊穴死死箍着自己的肉棒,腔肉有如活物蠕动按摩前中后段鸡巴。
再被清纯可人的妹妹如此淫荡的话语激得脑子一麻,猛地拔出鸡巴,飞快撸动中一股股浊精射在了萱萱的小脚上。
萱萱被最后一下龟头肉楞的强猛摩擦硬生生逼上了高潮,小腿用力反卷,上身仰起,双眼翻白,在剧烈的高潮中抽搐着几乎昏死过去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哦哦……”
好半晌萱萱才回复了呼吸,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。
“色哥哥,说好射在小穴里又不敢,胆小鬼~~”
萱萱褪下白丝,小香舌一卷将丝袜含进嘴里,吮吸着上面的精液,小脸带着高潮后的艳丽红晕,神态中杂糅娇憨和妖媚两种极为矛盾的风情。
萱萱经过这段时间,已经知道怎么才能让哥哥快速地回复精神,看到鸡鸡还没软下去又在自己的动作下重新硬挺起来,她张开嘴,展示小香舌搅拌着嘴中的白浊,含糊不清道:“等下要射进嘴里哦~~”
还没等景严提枪上马,一阵阴风吹过,房门“嘎吱”一声,竟被打开了!
三对视线惊骇地在空中碰撞,馨雅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两人面前,她呆呆坐在地上,俏脸苍白。
刚才因为高潮,腿一抽,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半掩的门。
不敢去看房中两人,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针扎一般刺痛,她踉跄着站起身,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房里。
那背影,真似丧家之犬一般。
隐约可见眼泪流下。
馨雅扑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嚎啕大哭,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,反锁了房门。
感觉到背部被轻轻抚摸,咬着嘴唇埋首在枕头里,馨雅苦闷地抽泣。
她委屈,她耻辱,她伤心,她难堪。
还有……
她嫉妒。
床上的妹妹和躲在房门外的她,光明和黑暗,名正言顺和卑微猥琐,这种如天堑一般的地位差距让她几乎抓狂,被掀开事实的一瞬间,她感觉到皮肉都被剥去的赤裸和疼痛。
凭什么,凭什么就是那个受气包,萱兔子!
明明是她先的,是她跟弟弟在一起的时间最长;是她最先享受到弟弟的温柔,在她受伤时无微不至地照顾她;也是她每天早上都跟弟弟亲亲我我,只是没有挑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。
凭什么?!
“你来干嘛?走啊!你去找萱萱,你们两个一起笑我好了,奸夫淫妇!”平时英气潇洒的声音不再,馨雅像个怨妇一般诅咒着,抽抽噎噎。
身边的人没有回应,一只灼热的手抓起自己的脚踝,然后唇吻在了上面。
馨雅猛地翻身,带泪的星眸恨恨地盯着那人儿,咬牙切齿道:“怎么,足控变态,想提醒我你照顾过我?”
“不过是一个多月的照顾,想挟恩图报?好啊,现在就把我的脚重新弄断,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,你满意了吧?”馨雅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细碎的哀伤,心中一分快意,却是十分伤痛,她的话像一把双向的刀子,握着刺伤了他的同时,也割伤了自己。
她紧紧握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,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,脸上却浮现出扭曲的笑容:“你下不了手我自己来,跑步也不用练了。明天我就拖着瘸腿搬出去住,眼不见为净嘛,给你和萱萱创造亲热条件。”
“妈妈那里我自己会去说明,你放心,总之会还你们一个安心快活的爱巢,再也不会有我这种变态在旁边偷窥了,你安心了吧!?”每一自己说的话都重创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心,馨雅有如杜鹃啼血,讲到后面已是抽噎得几乎说不出话来,泪珠宛如决堤大坝肆意淌下。
“小时候,家里真的没有钱,一个月妈妈才给我们五角钱零花钱,一包小矮人冰淇淋都不够。我嘴馋,放学后老站在小卖部门口咬着手指看大家买东西吃,流着哈喇子。久而久之,大家就送了我一个外号‘邓傻子’。”景严忽地开口,目光缱绻,声音低沉。
“你知道后,中午午休偷偷溜出学校,到处跑啊跑,跑遍了整个区,收集波子汽水瓶和那种纸质特好的香港八卦报纸拿去卖,前几次还因为不会看秤砣被人坑了不甘心地大哭,这些几毛一块赚来的散钱还有你自己的早餐钱全都给了我,说你是姐姐,得的零花钱最多。一个学期下来,你休息不好,吃不好,整个人瘦骨嶙峋,妈妈都吓坏了。”
馨雅揉了揉眼睛,低垂眼帘,断断续续道:“有什么用,还不是养出了一个白眼狼。”
“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,死也不要你的钱,偷偷攒下早餐钱去吃零食,结果得了急性肠胃炎,拉肚子到脱力。大晚上的妈妈不在家,也是你,才一米四五吧,小小的人背着更小的我,也不知道怎么坐出租车,或许是不敢坐,大半夜的背着我一路跑一路在哭喊救命,吓得路人都不敢近身,跑出了四五条街,整个人都跑脱力了,最后还是两个警察叔叔把我们送到了医院。”
景严将姐姐揽进怀里,两人目光对视,皆是浮现温情,她挣了挣,不好意思嘟囔道:“那么小谁知道出租车啊。”
“萱萱被你反锁在家里,半夜醒过来家里空无一人吓坏了,藏到衣柜里躲了一夜,第二天就发了高烧,妈妈赶回来后,抱着憔悴的我们大哭了一场,我们两个不晓事,只知道妈妈哭我们也跟着哭,只有你死死忍着,安慰妈妈别哭别哭,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。”
馨雅也不闹了,蜷缩在弟弟怀里,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年的场景,眸光闪动,温情脉脉。
“你从小就一直在跑,为我们跑,为这个家跑,从这头跑到那头,从早上跑到晚上,从春天跑到冬天,跑啊跑,只为照顾好我们让妈妈轻松一点,本来雪白的肌肤也被晒成了小麦色,好像一直不知道累,也不觉得辛苦一样。”
“还不是没人管没人爱。”馨雅在弟弟怀里拱了拱,嘟囔道。
“后来,家里有钱了,你也渐渐把跑步当成爱好和锻炼,还因为跑步被特招进大学田径队,当你踌躇满志地准备大运会时,受伤了……医生说是疲劳性骨折,最好预期休整一年,你心态崩溃了,整天在病房里砸东西、发脾气,妈妈去劝你也没用,整个人不到几天就形销骨立,憔悴得脱了相。”
“一年之后,谁知道状态还能怎么样嘛,也许我都跑不动了。”馨雅幽幽地说。
“我背着妈妈请了长假,推着你在街上到处走,我就想,小时候姐姐为我们跑来跑去,我什么也不行,什么也不会,至少能作她的脚,带着她到处走走看看,让她心情好一点。我走啊走,从清晨走到黄昏,越累却越是开心,只想着,真好,我能照顾姐姐了。”
“要不是你从初中开始就帮我买跑鞋,我才懒得理你,赞助商嘛,肯定要给点面子的。”馨雅破涕为笑,很快又绷住脸。
“我们一起同吃、同住、同睡,一直形影不离,我帮你便溺、擦身体两人也不觉得害羞,护士都笑我们小夫妻,后来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妈妈耳朵里,把我狠狠教训一顿赶回了学校。”
“当时这根东西可没那么坏!”馨雅轻哼一声,玉手抓住景严的肉棒撸了撸。却不想受到刺激的肉棒瞬间勃起,馨雅脸红了红,却没松开。
景严呼吸粗重起来,试探性地吻了吻馨雅的额头,问道:“姐姐,你知道我足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?”
馨雅瞪大了美眸,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玩着肉棒:“总不会是照顾我的时候吧?”
“你拆了石膏后我天天帮你洗脚,渐渐的,我看着你的脚就觉得……好漂亮,脚趾白嫩嫩的,足底也被你保养得很好,一点老茧没有,都是健康的粉红色,整个脚肉肉的,不管是穿丝袜还是棉袜看起来圆润又可爱,如果……如果夹着鸡巴,一定会又好看又舒服。实际上,每天帮你按摩的时候,我都偷偷用你的脚蹭鸡巴呢……”
“你个大色狼!”馨雅听得玉足莫名酸麻,好似有人在把玩舔舐一般,手中不禁用力,大鸡巴在她手中不堪压迫猛地一跳。
“姐……不,雅雅,你不知道,你所有的丝袜和棉袜都被我射了个遍,我的梦想就是让你穿上沾满我精液的袜子和鞋子,在田径场上锻炼。”景严越讲越过分,亲吻也频繁起来,嘴唇如雨落在馨雅脸上。
“好啊你!怪不得我的袜子硬硬的……大变态,你休想,我是你姐,除非你强奸我!”馨雅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,两条有力的光滑长腿按按摩擦。
“好,今天我就把姐姐给强奸了!”景严一个翻身,在馨雅的惊叫中翻上她的身体,膝盖顶住泥泞不堪的蜜谷,大嘴找准她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。
“唔!”馨雅挣扎一阵,双手推拒景严的胸膛,喘息道:“不,不要,不行的,姐姐不能给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景严又叼上她的唇,舌头更是从齿间伸进,搅动着隐藏其中的弹滑香舌。
“啾滋……啾……”响亮的唾液搅动声在两人嘴中回响,景严贪婪的掠夺着姐姐的香津,舌头在檀口内长驱直入,化身暴虐的侵入者,两只手更是摸上胸前圆滚的峰峦,两指夹住那硬挺的红豆,隔着背心轻轻搓捻揉捏。
唇分,馨雅的香舌甚至被勾出唇外,像小狗一样吐着,她眯着眼含糊道:“不要揉,哦……太用力了,好麻!”
景严将头埋进姐姐的脖颈用力嘬吸,留下一枚枚吻痕,他的鸡巴同时隔着内裤磨蹭饱满柔软的耻丘,强硬地嗤笑道:“现在是我强奸你啊姐姐,你怎么还舒服起来了?”
“才没有,你胡说,啊……难受死了,全身都痛……”馨雅扭动着身体躲避胸前的侵袭,却不想背心被一把撕烂,两颗白腻乳球缀着运动bra的晒痕弹跳而出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景严饿虎扑食,双手抓住硕大的乳房,将乳头高高圈出凑在一起,大舌头一卷,含进嘴里“滋滋”有声地吮吸起来。
“啊……哟……不要,好酸……不要吸……哎……不舒服,快放开姐姐,真的不舒服……呵哦……”
“两粒乳头都充血成这样了,能不能说句实话,”景严的戏谑道,他的舌头好像一把灵活的肉刷刮擦着女人乳尖的敏感,“叫的那么骚,身体还扭来扭去的,骗谁呢?”
一把将馨雅的腿分开,些微的阻力几乎可以视而不见,带着一大团湿印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。
“还有这条可怜的内裤,都湿了一半了啊,拧一拧都能榨出淫水来了。”
“你乱说……哦……那是汗,不要同时舔两个乳头了,姐姐受不了……哦……”
“看来姐姐真的很敏感啊,不仅汗多,淫水也多……”景严嘿嘿笑着一把撕开内裤,暴露出下面丰饶肥嫩,柔软多汁的小穴,“……还得加上一个,毛也蛮多的呢,阴毛上都沾着一滴滴亮晶晶的淫水,说明姐姐是个大骚女!”
“不要看,求求你不要看……嗯……”
馨雅窘迫地拿手去挡他的视野,却被一口含住玉指,用舌头挑逗地裹卷,然后将那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放到她嘴里,调戏道:“姐姐,小嘴先含一下这个小棒棒哦,等下喂你下面的骚嘴含大棒棒。”
馨雅星眸迷离地看着他,被动含住自己的手指,嗔道:“小坏蛋,你要干什么……哦,好烫……”
原来是景严将鸡巴贴在她的阴唇上,前后摩擦自己的茎身,将滑腻的淫汁涂抹上去。
“姐姐,雅雅,舒不舒服,喜不喜欢我的鸡巴摩擦你骚穴的感觉?”
馨雅只觉得一团烈火从小腹烧的她全身火热,光滑的皮肤上沁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,心尖儿燥得厉害,仿佛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自己的身体,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要喷泄出去。
“不舒服,烫……坏家伙的小弟弟也坏……哟……不要再擦了……姐姐电的难受……”
景严嘿嘿一笑,龟头顶住小穴口,吻住她的唇,含糊道:“姐姐,我进来了,从此以后我们就要合为一体了!”
感受到私处强烈的侵入感,馨雅迷离的双眼蓦地睁大,喉咙喊出一句:“不要,我还是……呜咿!!!啊啊啊!!”
景严三两下强硬地猛插到底,只觉得姐姐的小穴如九曲十八弯的迷窟,紧紧缠绕过来,直紧得他动弹不得,抽插间甚至还有一丝生涩的痛楚,不得已只能静静待在最深处缓一缓。
他抬头,却见姐姐仿如被箭射中的天鹅,上身高高抬起,玉颈绽出经络,面色煞白,秀眸紧闭,大滴大滴汗珠滚滚而下。
他吓了一跳,赶紧摇了摇馨雅道:“姐姐,你怎么了?别吓我啊!”
馨雅从牙缝中挤出话语:“疼……别动……姐姐是第一次……啊……”
景严一惊,往下一看,果然点点流出的淫汁中带着暗红的血迹,这种出血量肯定不是姨妈,那就是处女膜被捅破了?
“我,我不知道,我以为……我以为……你有那么多追求者……”他张口结舌,刚才强气的样子灰飞烟灭。
“你以为什么?……唔!……姐姐没有那么不知自爱,便宜了你这个小混蛋……咕……”馨雅咬牙切齿,好半晌才睁开眼睛,目光中带着愤恨和羞恼,还有一丝丝轻松和惋惜,张口咬住他的肩膀,呜咽道:“你以后要是再敢让姐姐这么伤心,姐姐就咬死你再自杀!”
景严痛得倒吸一口凉气,本想忍住,但姐姐越咬越用力,甚至听到骨头都在嘎吱作响,他痛得实在受不了,不由轻轻一抽腰,将鸡巴拔出两分。
“唔!”馨雅浑身一软,躺倒在床上,咻咻喘气:“别,别动,还有点痛……”
“那就是不怎么痛了咯?”他嘿嘿一笑挺身而入,以龟头画着圆形研磨尽头子宫口的软肉,“我帮姐姐拓宽下小穴,以后我的鸡巴就可以随意进出了……”
“小坏蛋,一点不怜惜姐姐……以后才不给你进来了……哦……腰都要酸软掉了……不要这么死命地磨……”
“不磨就开始肏穴吧,姐姐的小穴爽死了,我早就忍不住了。”
“不要说这些脏话,姐姐受不了……哦齁……龟头要把小穴刮出来了……”馨雅本想深抽去遮他的嘴,随着他的抽动,手臂软软地垂下,浑身无力地震抖。
景严抱着她的肥臀,从开始轻抽浅插渐渐变成重肏猛怼,小腹撞在她柔软繁茂的阴毛上,紧密的性器刮擦间发出响亮的“啾啾”水声。
“哦嘶,姐姐,你的小穴好贪心啊,紧紧地嗦着龟头,我们的相性太好了,鸡巴都要麻掉了!”
“不要说了……啊……你要插就快点……哦……过时不候……”
景严俯身吸住姐姐上下弹跳的双乳,啧啧有声地舔舐着,挺腰的力道越发快疾粗重:“姐姐,你是不是舒服了,小穴里越来越烫了,哪儿舒服了你说,我帮你用龟头挠挠痒~~”
“嗯……痛呢……就是刚才那里最痛……哈啊……就是这儿……痛死姐姐了……齁哦哦哦!”
“龟头肉楞刮得小穴爽了吧?以后再想要记得穿黑丝勾引我哦~~”
“你混蛋……啊!……明天我就把所有黑丝都丢了……哦……”
景严骤然一停,坏笑道:“当真?”
馨雅刚苦尽甘来,食髓知味,这一停鸡巴刚好戳在最敏感的G点,只觉得小穴又酥又电,空虚得连美臀不禁连连发抖,直折磨得她星眸泛泪,芳心气苦。
“你!又欺负姐姐……我怎么这么命苦……”
景严赶紧一阵狠肏猛干,抱着她的小脚含住如玉美趾轻轻啃噬:“姐姐,以后吃晚饭时,当着妈妈和妹妹的面在桌底偷偷帮我足交好不好?”
“不,不要……齁哦……你会射在姐姐脚上的……啊……”
“不会的……精液都留到晚上给你的小穴穴好不好?”
“哦……随你……你抓着我的脚我又不能反抗……反正你只会欺负姐姐……啊……”
看着姐姐桃腮殷红,浓浓春意中因为快感抱着头露出光洁滑腻的腋下,景严只觉鸡巴一胀,福至心灵地凑头过去轻轻一舔,满嘴骚媚咸香……
“啊啊啊!变态,不要舔姐姐那里!好奇怪,走开,走开!阿呃呃!要尿尿了!好脏的,求求你不要舔,不要啊啊!”馨雅如遭雷击,浑身剧烈震抖,想要推开他的头手却软绵绵毫无力道,指甲无助地抓挠他的头皮耳朵,又是羞耻又是绝望地尖叫起来,双腿不由自主地盘扣在景严腰后狠狠下压,两人像是不放过任何一丝快感般紧紧地贴着,他只感觉一瞬间淫腔进一步收紧,褶皱肉粒仿如活过来一般来回蠕动挤压,直榨得他倒吸凉气。
景严强硬地将馨雅的双手缚于头顶,舌头好似一块湿润的肉毯,细致地刮擦吮舔她腋下富含雌性荷尔蒙的淫香。
馨雅狂乱地尖叫扭动着娇躯,小腹不停拱撞,淫穴上下疯狂地吞吃着肉棒,大量粘稠的淫液被挤出洒落在床单上。
“要来了……要被变态弟弟舔腋窝到高潮了啊啊啊!……泄了!”
景严猛地吻上馨雅的樱唇,淫笑道:“姐姐尝着自己的味道被弟弟内射中出吧!”
“混!……唔齁!!!!”
两人仿佛交合的蛇一样抵死相拥,肉洞深处的龟头紧贴着子宫口,滚烫而充满活力的精子对准宝宝的房间一股一股注射进去,子宫狂饮着不伦的精种,淫穴颤抖着嗦紧肉棒,直到两人都在极致的高潮中昏睡过去,鸡巴仍插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慢慢流出尿道里最后的残精……
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