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。
“妈妈,妈妈,你还好吗?”
谁?
在叫我吗?
费力地睁开眼睛,窗外的亮光烧灼着她的眼角膜,意识逐渐清醒,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,璃冰筛糠般颤抖起来。
勉强拖动被子盖住身体,但那寒冷的感觉丝毫未减,反而往身体更深处侵染,就像是身无片缕暴露在冰天雪地中一般。
自己呼出的气息,却异样的炽热,灼烧着气管,让她喉咙干渴难耐。
冷,好冷,这是怎么了?
感冒?
是了,昨晚调低了空调,又忘记盖被子……
“……妈妈,我进来了哦。”
门被推开,模糊的视线中,那个身影似乎是自己的儿子。
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,他听见儿子的惊呼,还有女儿们叽叽喳喳的声音,搅得她脑仁嗡嗡生疼。
“不要……吵……闹死人……了……”
随着她有气无力的抱怨,房中安静下来,三人似乎低声说了什么,都急急走了出去。
萱萱担心地看着景严:“哥哥,要不我留下来吧,你的课业很重啊。”
“不用,你小小只的,都没力气照顾妈妈。”
“那我来吧,女人之间方便点。”
景严白了姐姐一眼:“家人之间讲什么男男女女,再说了,我就问你一句,你有过像我一样照顾人的经验吗?你知道头孢拉定和奥美拉唑哪种是用来退烧的吗?”
馨雅试探性地说:“头孢拉定?”
“完美,OUT!你也给我去上学吧。”
“说错了!一下没反应过来,是奥美拉唑!”
“全错,是阿莫西林。”
景严将两人推出家门,关门之前嘱咐道:“记得晚上早点回来,菜买得清淡点,最好能打包个补中益气的老火汤。”
“所以补中益气是什么……”
“哐当!”
送走大小可爱,景严走进厨房,将熬好的姜汤盛出来,把胶囊和药粉溶进去,直上二楼璃冰房间。
璃冰房内沾染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,缥缈,清幽,花香和木香混合,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甜腻,温暖中又有着一丝肉欲的暧昧。
景严深深吸了口气,这种香味他很熟悉,在璃冰的丝袜上会滞留很久,而香味最重的,还是那些精致轻薄的内裤和胸罩。
璃冰躺在床上,墨云一般的秀发披散在淡金色枕头上,眯着眼睛像个慵懒的猫儿,平日的强势不见,桃腮淡粉、琼鼻微微发红的她看起来有些可爱。
“妈妈,喝点姜汤吧,里面混了感冒药和退烧药。”景严小心地扶起她,被子从丰满的胴体上滑下,饱满的双峰撑起丝绸吊带睡裙,如果冻般随着动作上下摇曳。
璃冰微微喘气,病恹恹地靠在床头,房间中的香味越发浓郁。
“等下你也记得吃点药,别因为照顾妈妈被传染了。”璃冰吸了吸鼻子,声音娇软无力。
“妈妈,放心吧,我体质好。”景严喂她喝姜汤,借着碗的遮盖,眼睛不老实地在妈妈身体上滑动。
睡裙领口很低,白玉一般的肩头和锁骨全都暴露在外,从正面能清晰看见那两团雪腻的浑圆,布料上凸起色气的两个小点,幽深的乳沟吸引人埋头进去感受那爆棚的母性。
景严调整了下坐姿,裤子中的膨胀让他有些不舒服。
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,景严一只手穿过璃冰的腋下,一只手钻进被子寻找她的腿弯,却不想摸到一处毛茸茸的所在,和满手掌握不住的丰满滑腻。
“你干嘛呢,别乱摸!”璃冰娇斥,本就因为生病淡红的俏脸,瞬间如染鲜血,有气无力地打了她一下。
“不是……我想抱住妈妈的腿弯来着。”景严心中暗爽,想着等下一定要好好闻闻手上的味道。
他倒不是故意的,赶紧在被子中摸索到妈妈的膝弯,抱着将她放倒躺回床上。
这一下动作颇大,被子掀开进了不少冷空气进去。
时节进入秋季,降温使长袖卫衣变成主流,虽然家里开了中央空调,但脆弱的璃冰仍然冷得瑟缩成一团,激灵灵打了个抖。
“冷……傻严儿……你要冻死妈妈了!”
景严伸手进被子,握住璃冰沁凉的小手,心疼又内疚地轻唤道:“妈妈……”
璃冰哆哆嗦嗦打着抖,儿子的手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温暖着她,但相对于全身的冰冷,这一点点的温暖不过杯水车薪,她轻咳几声,大脑越发沉重混沌,难受道:“严儿……你进来陪妈妈好不好……好冷……”
景严点点头,背对着妈妈脱去全身衣服,只留一条内裤在身上钻进了被窝。
看着近在咫尺璃冰艳若桃花的娇颜,景严感觉有些奇妙,母子对视,温馨而又异样的感觉升起,有些像是妈妈小时候带着自己睡觉般的安宁,但是又有很多不同。
相比起那时的天真无邪,他已经懂得注意妈妈身上那些耀眼的女性魅力,比如她轻颤的睫毛,有些干燥的唇瓣,还有檀口开合间露出的粉红香舌。
“睡过来一点啊……”璃冰嘟囔着,冷风不断灌进两人中间的空隙。
景严有些尴尬,挪了挪身子,但仍然没有缩短太多距离。
他刚才想也没想脱了衣服,却没留意自己的大兄弟将内裤高高撑起,万一被妈妈发现就惨了。
“哎呀~~”璃冰昏沉沉中发出不耐烦的娇吟,一双滑腻的美腿想也不想缠上儿子的身体,往他身上靠去。
灼热的棍棒顶靠在雌性柔软丰腴的谷间,一瞬间,两人都不说话了,室内安静下来。
璃冰睁开灿若星辰的明眸,即使在生病时,那双美眸也不减丝毫风情,蕴含着嗔怪、羞涩、恼怒等等复杂的情绪,有气无力道:“你……妈妈都这样了,你还……”
“妈妈,身体的自然反应,我也不想的……”事已至此,景严纵然尴尬也无济于事,他大着胆子将臂弯穿过璃冰的颈下,把这具酥软的娇躯整个拥入怀里,胸膛顶住那对丰满到让人垂涎欲滴的双乳,双腿与璃冰滑腻的长腿纠缠在一起,灼烫的肉棍顶在柔软的小腹上。
“唔!……”璃冰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了缩,想要推开两人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身体,却抵不过儿子的熊抱。
“妈妈别动,好好睡一下发身汗就好了。”平时严厉慈蔼的妈妈,此刻只能在自己怀里,像猫儿一般奶凶奶凶的,景严莫名觉得刺激,有种想要把她揉碎的暴虐,小腹下的肉棒越发坚硬。
“妈妈喘不过气来了……你松开点儿……”璃冰被他身上的燥热烘得心慌慌的,儿子胸膛里急促的跳动,纵然隔着两团硕大的乳肉仍然能清晰察觉,小腹下的棍子戳啊戳,简直要搅乱了她的芳心。
“妈妈,别乱动,冷气要进来了。”儿子的放肆妄为让璃冰大吃一惊,他非但不松手,反而抓上她丰润肥臀用力抱紧,怒勃的肉棍在蠕动的躯体间挤来挤去,两人的喘息带上情欲之色。
璃冰气苦,无力道:“怎么留下了你这个祸害……换馨雅甚至萱萱来照顾我都要好得多……你就趁着妈妈生病可劲儿欺负是吗?”
“妈妈,你放心,我就蹭蹭,不敢做坏事的,你的身体好香好软,我……我真的忍不住了!”
“那昨天又不见你来找妈妈……你就是兴致上来了……便哄妈妈开心……”璃冰苦恼地闭上眼,有些愤愤不平。
她不想再看近在咫尺那双眼睛,那眼中喷薄而出的欲火几乎要灼伤自己,毫无平日里的濡慕尊敬。
“前天以为惹妈妈生气了,这不是脸皮薄躲着妈妈嘛……”
经历过馨雅和宣萱,景严已经清楚,一定要快准狠地击碎女人的心防,只要造成既定事实,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,这三个溺爱自己的女人拿自己没什么办法。
长时间和璃冰的微信聊骚中,景严确定了一件事,妈妈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女,相反,她要比普通人更加热情与奔放,不然当年也做不到未婚先孕。
这么多年来,丈夫的背叛、养家的压力、长年的奔波造就了她表面的面具,就像沸水上的冰盖,他的撩拨一点点地切削那层冰,只要有一次猛烈地冲撞,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会像火山般喷薄而出!
用各种挑逗的话语试探妈妈的底线,用甜言蜜语滋润她干涸的心灵,对身材的评头论足让她渐渐将双方摆在了“男女”而非“母子”的位子上,她的潜意识中,对景严慢慢觉醒了“性”的认知。
他就这样一点点在天平上加码,等待一次出击的机会,如黑暗中蠢动的猎手,静静磨砺着自己的爪牙。
只是前天的强攻已经证明,平日的妈妈因为母子的伦理大防无法被攻略。
正当他苦恼,上天却送来了生病这种完美的契机,经过刚才的试探,他已经确定妈妈无力反抗,且人在生病时心防最是脆弱——这就是自己等待的那个机会,他要趁此强上妈妈,击碎那层冰封!
将内裤暗中脱掉,景严伸手将璃冰的睡裙往上捞,璃冰一惊睁开双眼:“严儿,你干什么!”
“等会儿发汗会浸湿衣服,妈妈,我帮你脱下来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……严儿你不要这样,妈妈要生气了!”
生病的人哪里有力气阻挡冲动的少年,不过一会儿,这对母子以最为原始的姿态相见,璃冰恨恨地看着他,娇躯在被窝里蜷成一团,眼中隐有晶莹。
景严强硬地分开妈妈的双手,握住那两团朝思暮想的巨乳,赞叹道:“妈妈,你的奶子是我见过最大的,儿子的手都要陷进去了,又软又弹。”
听着儿子对自己贞洁身体的评价,璃冰羞恼道:“景严,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?一个趁女人生病强行猥亵的色情狂,甚至是强奸犯?要不要我喊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看?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在对妈妈做着多么肮脏下流的事,让大家都见识下你无耻可憎的真面目!”
母亲平时的余威犹在,景严心里直打鼓,面上装着波澜不惊的模样:“在妈妈愿意将内衣和丝袜给我泄欲的那天起,妈妈就应该对这件事有心理预期。”
“这么说,倒是怪妈妈了?”璃冰冷笑,儿子大手在她胸前的挑逗刺激让她身体有些难忍,几次阻挡都被儿子轻松地拨开,又或绕后玩弄她的臀部,她挡得了一处挡不了全身,干脆禁锢住他的手。
她被玩得浑身发烫,惊异迷惑于儿子手法的熟练,对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竟一时竟有些陌生起来。
“妈妈应该清楚,儿子用你的内衣自慰,自然就会想象你的身体有多么性感迷人吧。日积月累对妈妈的意淫与向往,最后想不出这种事都难。”被抓住双手的景严干脆一挺身,肉棒挤进璃冰并紧的双腿,顺着谷间前后抽动,湿润的腿间让景严一喜,调笑道:“妈妈的身体蛮诚实的嘛,水汪汪的都沾湿大腿了~~”
璃冰俏脸烧的通红,伸手抓住他搞怪的肉棍,结巴道:“妈妈被你袭胸的自然反应,你,你不要误会了!”
久旷的身体淫水极多极滑,整根湿透的鸡巴又哪里是璃冰无力的双手能止住的?
景严干脆在妈妈的双手中抽插起来,小腹撞击着丰茂的黑森林,双手揉面团一般继续揉着大奶,璃冰顾此失彼,心下大急,又是羞窘又是哀切,脑中昏昏沉沉的直欲晕厥过去,恳求道:“严儿,你不要再动了……”
龟头每一次滑过濡湿肉缝、分开那娇嫩唇瓣,母子俩都一阵战栗。
两人对视着,灼热的吐息混合在一起,璃冰的美眸仿佛一汪湖水,春风吹皱,水汪汪的几多妩媚。
景严慢慢凑过去,追逐着她的唇,璃冰勉力躲避,如雨亲吻落在她的香腮和雪颈上,两人的身体慢慢重合在一起,直至再无缝隙,璃冰抱着儿子的头,不知是乏了还是怎的,紧闭的双腿渐渐松开一丝,那肉棍出入越发迅疾快速,深粉色的小穴被龟头蹂躏得一团糜烂,晶莹的欲汁“啾啾”声中化为绵密白沫。
人为或是天意,那龟头翘起一个角度,在某次滑动中顺势插入湿淋淋、肉乎乎的成熟小穴,母子俩惊呼、倒吸冷气、呻吟。
未等反应过来,那惯性的耸动,几进几出间已让鸡巴突入母体深处,下下猛插带给自己生命的子房。
“怎么能……插进来……严儿……哦……你给我出去……出去出去出去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妈妈,就算是只有一截鸡巴,我也算是回到妈妈的身体里咯。”少年笑着,一个翻滚压上母亲丰满的肉体, 将那双修长美腿举起扛在肩上,年轻粗壮的性器开始在母体内抽送运动。
“停!……严儿……啊啊……这是在害你自己!……哈啊……不要再动了,会回不去的!……哦……”
卧室中“啪啪”回响,喘息声急成一片,男人和女人不管心思如何,都深陷在快美的性欲旋涡中。
儿子趴在母亲身上努力挺腰,将她生育培养茁壮的性器重新送回母体,深深撞击着尽头自己的故乡。
母体热烈回应着肉棍的抚慰,紧窄的腔肉一圈圈交叠勒紧,蠕动旋磨,务必要将这久违的恩客尽快榨出精汁,温暖那空虚冷寂的子房。
熟妇遮住自己的脸,紧咬樱唇咽下娇媚的呻吟,企望保留身为人母最后的尊严,一手横在胸前,抱住上下剧烈晃动的硕大美乳。
少年撑起身躯,年轻而充满性欲的肉体只知一股脑冲刺,恨不得将自己重新塞回温暖的子宫。
快感与克制,性欲与理智,伦理与野性,雌性与雄性,在这张嘎吱作响的床上剧烈冲突着,浓郁的腥咸气息扩散,滴滴淫露被挤出肉洞化作绵密白沫,熟妇朝天张开的美腿随着冲击不停伸直卷起,终是不顶酥麻痕痒,无奈盘扣在少年腰后,似是渴望锁死他的动作,又似想要狠狠下压再加一分快美。
尚有一分稚嫩的肉棍终是不敌母体成熟发达的淫腔,一顿抵死旋磨后颤抖地停在宫口,马眼对准那生命房间,膨胀的蘑菇状前段进一步撑开裹紧的嫩肉,颤抖着准备发射污秽之种。
少年一口咬向哺乳自己的硕大奶肉啃吮舔舐,美妇感受到体内的异样,心知不妙,娇呼一声:“不要!”玉足在他脸上一蹬,推开少年摔倒在床上,那深刻的龟头肉楞急促刮过甬道脱出,激得两人下身过电般酥麻,竟是同时到达高潮。
浓稠的精种、清亮的阴精,喷洒间竟在空中融合,完成了一次另类的生命交汇。
还没等美妇休息,少年虎扑而上,将她猛地翻身按倒在床,小腹压上丰挺圆润的臀肉,将还在溢出白浊的肉棍猛地插入,仍在抽搐的淫腔如遭电击,瞬间裹紧肉棒,随着恩客的进出急速蠕动。
“严儿不要……精液会进来的……妈妈是危险期啊啊啊!”唯有最后这一点绝对无法接受,美妇绝望地往前爬动。
少年蝉附其后,一次次将逃脱的猎物拉回身下,精瘦的腰身晃出残影,一下下拍击着晃动的桃臀发出“啪啪”清鸣,淫汁四溅,一片糜烂。
美妇挺身而起,玉足往后卷起踢踹少年背脊,却被少年捉住胸前一对甩动大奶,俯身便往她的檀口吻去,美妇猛地一缩,呸地吐出一口香津落入少年口中,少年甘之如饴咽下,又来索吻,美妇脸红娇斥:“无耻!”避无可避,紧闭双唇任他吮舔,少年嘬住唇瓣拉扯,露出其中如玉贝齿。
美妇积攒力气,猛地膝盖跪起一拱顶翻少年,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去。
少年紧随其后,捉住她藕臂往后一扯,挺腰又将肉棒送入温暖滑腻的体内,两人一步一插,在卧室内游逛漫步,洒下滴滴淫水。
美妇被扯住双手挺胸,美乳更显圆硕饱满,如水袋般上下抛飞,乳头殷红得几欲滴血。
少年双手抱住美妇纤腰,手指玩弄胯下丰茂黑森林,急喘低呼:“妈妈,我要射了,射在你里面,满满地溢出来!”
美妇痛苦摇头哀求:“严儿……射在外面……不要中出妈妈……”玉手慌乱拔拉紧抱她的少年。
少年低吼一声,猛地顶住美妇肥臀,胯下睾丸收缩抽搐,美妇如中箭鸟儿绝望鸣叫,踮起脚尖想要逃离,却又被狠狠把住蛇腰贯下,浑圆美腿一阵颤抖,阴精泄出,淅沥而下。
两人身体皆是巨颤,滚落在地,四仰八叉地瘫软躺倒,美妇大开的胯间断续喷出腥香阴精,点点白浊溢流而出,划过菊穴慢慢滴下。
两人一阵急喘,少年趁机抱住身上失神美妇,扭过螓首,深深吻下,勾动其中香舌啧啧有声。
……
等母子俩睡醒洗漱完,时间已近黄昏。
璃冰的感冒几乎痊愈,虽然眉间还有一丝憔悴,但俏脸敷粉,红晕淡淡,水色极好,浑身散发出被滋润的艳光。
璃冰撩动湿润长发,看着和自己肉贴肉恨不得融进身体里的儿子,没好气白他一眼:“起开,还缠着妈妈干嘛,我要穿衣服了。”语气娇娇软软,两分怒意,却有十分妩媚。
“妈妈,反正室内都开了空调,不穿也是可以的。”景严笑嘻嘻道。
“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般没脸没皮吗!”璃冰气结,将他凑向自己胸口的脑袋推开,“不要以为强奸了妈妈两次,就能在我面前胡来!”
“可是,妈妈,我又勃起了……”
“啐,谁管这个坏东西。”璃冰警惕地看着他,双手挡在胯下遮掩春光,“我警告你啊,妈妈下面还有点难受呢,可经不起你祸害。”
景严埋头在她怀里乱亲乱咬,璃冰被少年人的灼热气息冲得醺然欲醉,两人踉踉跄跄跌到沙发上,肉浪翻滚,混成一团。
眼看新的一轮性战又要开始,璃冰顶住他的胸膛,薄嗔怨怒:“你个死孩子,妈妈治不了你了是吧……哦,别咬……景严!你给我停下!”
两人气喘吁吁分开,看着儿子胯下的雄根,璃冰心里暗暗叫苦。
她今天第一次领教青春期少年近乎无穷无尽的欲火,久旷的身体在之前两轮的战斗中骨酥筋软、欲火未熄,现下根本无力抗拒儿子的求欢,只怕再来一个小小的火星子,就又是一轮快美的盘肠大战,但这样下去身为母亲的尊严和立场又往哪儿搁?
小腹处内射的精华鼓鼓胀胀,令子宫从未有过的满足温暖,在这般敏感时候,再被插上一回,恐怕就得彻底沦为淫娃荡妇,恬不知耻地追求儿子肉棒带来的快感,任由摆布了。
绝对不能这样!
璃冰暗暗咬牙,放缓了语气:“严儿,妈妈真的不成了,而且时间也不够你疯,萱萱和馨雅也快放学回家了。”
“妈妈,我就插一下下,很快的,你让我进去,就一下下,我马上出来。”
“不行!你……你用其他办法射出来好不好,只要不插进去,妈妈怎样都愿帮你。”
两人对峙半晌,推搡拉锯,甚至璃冰抬起双足,夹住儿子的肉棍主动帮其足交起来。
感受着鸡巴上软滑的足弓摩擦,景严也明白过来,这次可能真的无法逼迫了,只得无奈一翻身,躺在浑圆玉腿上,不甘道:“那妈妈你坐起来帮我手淫吧。”
璃冰松口气,暗道好险,儿子再强迫一会儿,她可能真的就要顺从了。
等到抚上鸡巴慢慢撸动,她才知道儿子为什么要用这个姿势——自己一对浑圆饱满乳球重重坠下,垂落在他脸上,他只需一张嘴便能将那殷红乳头含入,轻吮啃咬,嘬嘬有声。
光是吸奶仍不够,一只坏手绕到背后,掰开粉堆似的两团桃香臀肉,手指对那稚嫩菊眼挑拨按揉,一股陌生酥麻直袭尾椎,璃冰“噫!”地一声惊叫,只觉菊穴和大奶子两股热流袭来,身体中直欲有什么液体要倾泻而出。
那亵玩菊眼的手指更是趁她撅臀挺胸这瞬间,狠狠刺入娇羞嫩菊,“啾啾”有声地抽插起来。
璃冰攥紧手中肉棍,浑身绷紧,艰难道:“严儿……别戏弄妈妈……哈啊……”
“我只是个不懂事的乖宝宝~~妈妈的任务是用大奶子堵住宝宝的嘴,顺便撸撸大鸡巴,别的事情我不知道哦~~”
璃冰难耐地扭动背脊躲避菊穴里作怪的手,却是被越插越深,那股痒入脊椎的酥麻便是紧咬银牙也极难压下。
璃冰不得已将注意力放在儿子挺立的性器上,努力回忆着早已模糊的性技知识,变换着法子刺激雄性敏感的龟头。
“严儿,这样撸舒服吗?”
“一般……啾嗞……比插入小穴差远了。”
璃冰心头暗骂不知足的臭儿子,忍气吞声道:“那要怎么做呢?”
“要是妈妈的奶子里有奶水就好了……啾啾……”
“可是妈妈都断奶十多年了。”
“嘿嘿嘿,让妈妈怀上我的宝宝,或者在子宫里射个一两百发,或许就会分泌乳汁了。”
感受到手中鸡巴的跳动,璃冰知道儿子正在想象她大肚泌乳的景象,小腹处的胀满更觉异样,羞极之下轻轻扇了儿子一耳光:“你怎么老想这种逆伦的流氓事!”
“妈妈可是冰山美女总裁,不逆伦,不流氓,哪能插进你的小穴中出授精呢~~”
面对儿子的淫言秽语,璃冰大感吃不消,浑身火热发烫,乳尖微痛,好似真要重新泌乳一般,菊穴更是像万蚁爬动,恨不得将那手指夹断吞进去。
玉手像一块磨刀石在马眼上快速磨蹭,她哀求道:“严儿,妈妈累了,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?”
“那妈妈先吐出舌头,儿子很快就能射了。”
璃冰不解照做,很快她就知道儿子在玩什么把戏了,丝丝香津顺着舌尖滴落胸前丰硕的乳房,慢慢滑至乳尖颤巍巍挂着,景严就这样贪婪地吮吸着母亲乳尖的香津,仿佛在舔吃分泌出的透明母乳。
这等下流淫戏烘托得空气中的淫欲气氛越发浓重,母子俩的性器仿佛磁石般强烈地互相吸引着,叫嚣要求酣畅淋漓的结合。
两人渐渐体会到了一种混杂着母性和爱欲的复杂感觉,那种撕裂而怪异的温馨感,让他们头皮发麻。
“妈妈……我快要射了……让我插进去射好不好……”景严喘着粗气,小腹渐渐绷紧,抽插菊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,发出隐蔽的“咕啾~咕啾”声。
“乖严儿……好好吃奶……吃着妈妈的奶射出来……就这样吧……妈妈也好舒服……”璃冰目现挣扎,丰臀微微抬高,留出手指抽插活动的空间。
大腿开始不自然地震抖,双膝时开时合,她伸手遮住儿子的双眼,仿佛小时候安抚不想睡觉的宝宝一般。
“我不想把精液浪费在妈妈手里!”景严低吼,嘴中一紧,在璃冰殷红发紫的乳晕上留下淡淡牙印。
“让妈妈再奶你一次……让妈妈再奶你一次……严儿……我们以后做不成正常的母子了……不管你以后想射在哪里……至少这一次,在妈妈怀里射出来吧。”璃冰喃喃着,目放奇异光彩,手套成圈飞快刺激着龟头肉楞,将两个乳头同时送进自己孩子的嘴里。
“吃吧……吃吧……妈妈的母乳,妈妈的口水,妈妈的淫汁都喂给你……乖严儿……你是妈妈的最爱……妈妈什么都能给你……大口吃……乖宝宝……”
“妈妈,妈妈……我长大了,能射精给你了……你生出来的宝宝能对着母亲射精了!”
“射吧,乖严儿!妈妈也泄给你!”
两人浑身剧震,同时到达高潮,璃冰脚尖顶起,猛地将儿子的头死死按入乳间,尖叫中浑圆大腿不知羞耻地大大打开,露出浓密黑森林下发情红肿的蜜穴,一股晶莹汁液喷洒而出,滴滴点点撒在自己心爱的茶具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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